大家一起把许大茂给抬进了厂医务室,在厂医给许大茂做完检查,挂上盐水后,傻柱就劝走了马华,自己留下来照顾许大茂。
守着躺病床上呼呼大睡的许大茂,傻柱一张木椅坐的是腰酸背痛。这还不算,到两点多的时候,外面还下起了大雪。
这冬日的凌晨,本就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再看看外面下的纷纷的雪,那就让人更觉着冷了。
于是傻柱就起身去把炉底捅了捅,又往里加了煤,让炉子烧的更旺些。
这一加煤吧,傻柱就发现地上的煤,也就只够再加一次的,恐怕撑不到天亮了。
但这凌晨两点去敲人家医生的门,这做人似乎也太找骂了点。因此傻柱就决定,去自己食堂里拿些煤过来应应急。
裏紧棉衣,傻柱就出了轧钢厂医务室,往自己食堂后厨走去。
这走着走着吧,他就来到了厂里的变电站,而这时远远的,他就看见厂里的那个老电工徐建,在变电站门口探头探脑的。
一看到这场景,傻柱下意识的就隐到了一棵老梧桐树后面。想看看这大雪天的,他徐建不躲屋里烤着火睡觉,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干什么?
就这样徐建在那儿探头探脑,注意着变电站的四周。而傻柱就躲在梧桐树后面,注意着他。
大概过了有那么个十几分钟吧,从变电站里又出来个电工,把徐建给叫进去了。
看人进屋了,傻柱忙猫着身子,悄悄向变电站摸去。
这个变电站傻柱知道,围墙的院子里是一排排的变压器,院门口有一个配电房,而这配电房里的左边隔出了一间,那就是厂里电工们的值班室。
在这大冷天里没炉子,那人是肯定扛不住的。而这变电站里都是变压、配电设备,能升炉子的地方,也就是电工们的值班室了。于是傻柱想都没想,就往那個电工值班室摸去。
摸到电工值班室后窗,傻柱从窗户旁边偷偷往里瞄。就见此时徐建和厂里的另一个老电工周海威,两人正在那儿一瓶二锅头,几碟花生米、炒豆子,边喝边聊。
只听周海威说道:“老徐,这下好了,等天亮后咱们就拿上东西走,以后就不用再每天,跟这帮劣等人打交道了。”
“是啊是啊老周,二十年了,二十年了,咱们终于可以回家了,可以回去见亲人了,咱们自由了。只是老周,咱们拿了那些东西,就真的会没事吗?我怎么有点怕啊!”
“没事没事,老徐你想多了,底下那么多呢,咱们就只拿这一点,这谁会知道呢?”
“嗨!但愿吧,来,老周,我们喝酒。”
“对对对,我们喝酒!”
………
听着这徐建和周海威的聊天,傻柱突然就想起来了,上一世四九城为了办奥运,这全城的重工业全都被搬迁。
而红星轧钢厂当时也要拆了建比赛场馆,于是这一开挖吧,就在这儿挖岀了三个相联的地下仓库,空间足有上千个立方。
只不过当时傻柱已经退休在家,而且这挖出来的三个地下仓库,里面据说都是空的。于是当时傻柱也没来看,更没把这当回事。
但现在听里面徐建和周海威这么一说,傻柱立马反应过来了。赶情这三个地下仓库,不是原来就空的,而是后来被人搬空的呀!
想到这里,傻柱贪念顿起。不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逼徐建和周海威,把怎么进这地下仓库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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