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磐咆哮着,拔出腰间的佩剑,直指城墙上的蔡瑁道:“攻城!捉拿叛贼蔡瑁!”
最近两年,张机醉心于医术,所以向他辞去了官职。
蔡瑁微微一笑,继续道:“刘磐听令,令你立即撤军,一切过往不究。否则,则视为叛乱!”
可当他赶到帅帐,准备找人商议攻破襄阳城的办法之时,帅帐内却看不到霍峻和魏延的身影。
的确勇武,却没有脑子。
逃难的路上,遇到瘟疫,两人的族人几乎死绝!
同时,将城内的百姓也征调了起来,让他们协助守城。
让刘磐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率领大军赶到城墙外,蔡瑁竟然也赶了过来。
魏延见状,忙跟了上去道:“我去看着他,万一他想不开。”
“他们两兄弟一路跟着将军南征北战,忠心得很。”
长沙郡治所临湘县。
此时,城外驻军才有了动静!
但是,这些人不可能再为自己所用,只能送他们下地狱了。
他还拿出了刘表的传位刘琮的文书,向文武百官展示了荆州牧的印章和刘表的手印。
蔡瑁也拔出佩剑,厉声道:“守城!”
刘磐翻身上马,眺望着城墙上的蔡瑁,嘶吼道:“我承认的荆州牧,只有一个!蔡瑁,你大逆不道,竟然害死将军,你给我受死!”
刘磐身后,大军立马发动进攻。
这文书的笔迹,还有手印,都不是他熟悉的刘表的!
张羡劝过几次,可张机坚持。
此刻,正坐着三人。
众人单膝跪下。
如果蔡瑁同意,那就是刘表还在,那自然不能攻城,只能率大军进城和蔡瑁交涉,看能不能放刘表出来。
这两个最信任的人,一个便是张机这位族弟,两人同生共死,比亲兄弟还亲。
他准备质问城门守卫,逼蔡瑁出来,给蔡瑁压力,让大军进城。
主位的中年文士,便是如今的长沙太守张羡。
如今,他放弃长沙太守之位,潜心医术,虽然张羡实在是接受不了,却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刘磐强忍着怒气,召集其他人继续研讨。
说着,让一士兵拿着文书,从城墙上放吊绳下去,将文书送过去。
张羡虽然是长沙太守,却管辖着长沙郡、桂阳郡和零陵郡三郡之地。
他实在是拿不定主意,只能找自己最信任的两个人来商量。
如果蔡瑁不同意,那很可能刘表已死,到时候,再攻城。
然而,面对着城墙上源源不断出现的士兵,进攻很快受挫。
张机一直都说,如果有好的医工,能够解决瘟疫,他的妻儿子女就不用早夭了。
“如果我们再等下去,万一将军已经遇害,那我们就是在给蔡瑁以可乘之机。”
蔡瑁看着城外集结的大军,笑了一声。
黄忠还要开口劝解。
留下了近两千多具尸体在城墙下,刘磐不得不暂时撤兵。
确定了刘表的死,文武百官纷纷垂泪。
但是,他也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将四座城门围了起来,准备想办法强行破城。
“先荆州牧尸骨未寒,刘季长,还不速速撤兵。”
襄阳城内,城内所有文武百官都被四大豪族部曲押到将军府。
刘磐抬头问道:“我要亲眼看文书!”
蔡瑁道:“没问题。”
刘磐接过文书,打开一看,脸色骤变。
黄忠也劝道:“我知道你作为统帅的为难之处。但是,如今这等情形,如果不攻城,恐怕仲邈心里会生出恨意,无法再弥补。”
虽然是刘表的侄子,可终究只是一个山贼出身。
另一边,他紧急征调四大家族全部部曲赶往城门守城。
在他左手边上,跪坐的一个身形瘦削的中年男子。
恒阶见张羡看着自己,问道:“不知道府君突然召集我来是——”
张羡从案几上取过两份信函,一人一份,分别递给张机和恒阶道:“我这里有两份信函,一份是来自许都天子的,一份是来自江东陈登的。”
“你们看看,然后帮我出出主意,我到底该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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