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又看向其他人道:“黄浩、崔泽、段丘,你们立即整顿六千兵马,随我驰援襄阳,天黑立即出发!”
陈登做了什么?
长沙的可能危机,竟然解除了!
之前得到陆翊的锦囊,让太史慈随时准备出兵江陵,他为了安全起见,还安排了三千将士准备防范长沙。
“高将军,我们可能真的在见证新的江山崛起!。”
每一个陷阵营,都牵着马匹,马匹上放着他们的重甲和武器。
黄祖正要离开。
“先荆州牧离世,新荆州牧即位,权力更迭,正是动荡之时。”
三名将领起身,齐齐抱拳道:“喏!”
此时,码头上,太史慈带着将领在巡逻。
“我也不知道吴侯为何一定要让这种人担任军师将军。”
太史慈搂着徐庶的肩膀道:“依我看,你就是想多了。”
“新荆州牧已经发来求救信函,让我们率军紧急驰援。”
江夏郡,夏口,荆州军营,帅帐。
“不可靠。”
只见上面写道:“长沙太守任命主簿恒阶率军五千,从巴丘港出发,随时等待进军江陵。太史都尉出征之时,差人联系他,两路夹击。期待太史都尉完成主公任务,大胜而回——陈登。”
甘宁面对着黄祖的呵斥,依旧面不改色道:“太守,刘磐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蠢货!他围攻襄阳城,根本无需害怕。只需一封书信,送到襄阳,让新荆州牧固城以守,待刘磐粮草耗尽,他自会退去。”
此青年男子名叫黄射,是黄祖嫡长子。
“以前的他们,我不了解。”
“想想我们当初刚见面之时,你能想到,他能成为江东之主?他能率领我们夺下如此基业?”
太史慈招呼士兵,写下信函,让士兵带去巴丘港的恒阶。
说完,从身前的案几上取过一封信,让黄射传下去。
一名士兵飞奔过来,大声道:“打开城门,迎接贵使!”
“毕竟,谁也不会想到,堂堂吴侯,竟然会跑到荆州这种世仇的领地。”
顿时,陆口港,所有的将士动了起来。
“届时,大军再从城内出击,绝对可以杀他个措手不及。”
众将领顿时喧闹起来。
“我只是担心吴郡那边。”
太史慈拔出佩剑,也有些激动道:“将士们,整顿军队,点燃狼烟,立马进攻江陵!”
黄祖将虎符递给他道:“这是夏口统帅虎符,现在由你率领三千将士,镇守夏口,防止庐江来袭。”
“但是,原章陵太守刘磐却率军围攻襄阳城。”
七百多副重甲!
太史慈忙抖开。
“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知道你关心吴侯,但是,你也更应该对他有信心。”
“尤其是陈登,我听闻此人在徐州之时,犹如那墙头草,随风倒。”
“我只知道,吴侯从当初小小的居巢长,一路成长至今,吃尽了苦头,太过不易。”
黄祖扫视着帅帐里的所有将领,沙哑着声音道:“所有人都来齐了?”
陈登忙示意陷阵营士兵抬走案几和茶水,整理了下衣衫,带着高顺迎了上去。
“州牧怎么可能病逝?去年三朝见他的时候,他还面色红润,意气风发!”
坐在帅帐正中央的,赫然是江夏太守黄祖。
这江东,好富有!
每一副重甲,那都是他们不可想象的贵重。
“打开城门,迎接贵使!”
此时,正聚集着一批将领。
“我们的荆州牧,在襄阳病逝了,新的荆州牧,由二公子刘琮接任。”
这甘宁,真是自以为是。
张羡带着张机、恒阶等官员、士兵出城而来。
“此次如果再拿下荆州,这两地也轻而易举能拿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战场上,江水中,都有士兵在操练。
“届时,江夏必将失守!”
“但是,现在,我接触过,我觉得他们挺忠心于吴侯。”
竹筒里塞有一张布条。
徐庶右手按在佩剑剑柄上,一脸严肃道:“我知道,但是,依旧免不了担心。如果,如果他们真敢在吴郡搞鬼,我徐庶绝不放过他们!”
太史慈神色狂喜,将布条递给徐庶道:“长沙竟然出兵援助了!可为何陈登会从长沙传来这封信?”
太史慈和徐庶脸色骤变。
黄祖举起手,打断众将领的议论,沉声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是,我们是军人,军人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听调征战!其他的事情,都不是我们该考虑。”
黄祖左手边,黄射站起身,大声道:“末将在!”
黄祖直接拍了下案几道:“甘兴霸,你再危言耸听,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太守黄祖坐镇江夏数年,对付江东得心应手,他对江东的了解,难道不如你一个黄毛小子?
甘宁沉声道:“太守,我不是危言耸听,我只是在阐述事实!如果我是庐江郡守军,我——”
黄祖眯着眼睛,打断甘宁的话道:“甘兴霸,从现在开始,撤去你校尉之职,你暂时在营中好好休息。所有事务,都由子勇负责,留守将领必须听命!”
说完,不再理会甘宁,大踏步朝着帅帐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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