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不急不缓,“敏夫人?敢问谁是敏夫人?我只知道咱们安平郡公府的夫人姓崔,其他皆是妾室,哪里来的敏夫人?当然了,敢明儿咱家夫人进宫拜见皇后娘娘,倒可以帮你家姨娘讨个侧夫人的头衔。不过,皇后最忌讳宠妾灭妻,估计不会批准的!”
“你,你......”这牙尖嘴利的死丫头,真想撕烂的嘴!阿珍恨恨地想。
就要付诸于行动,只见,宇文恺从怀柔堂出来,衣衫俱是完好,“都给我闭嘴!各自领二十板子去。我看以前对你们的家法是太轻了!”说完就挥着袖子走了。
苏敏呆呆地坐在床上,泪珠子扑簌簌掉下来。
刚才,宇文恺没有跟她继续温存,而是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然后注视着她的眼睛,“敏儿,昨天,崔氏中的是媚毒,毒是你下的吗?”
苏敏几乎不假思索,“不是。怎么会是我?我怎么可能那么下作!”
“嗯。”宇文恺的语气太平静,眼神太认真,是一种令人害怕的认真。以至于苏敏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
后来,听到门口有婢女吵嘴,宇文恺迅速整理好自己,就离开了。
苏敏哭成了泪人,她确定宇文恺变心了,真的对自己不再感兴趣,移情别恋了......
木棉跟去怀柔堂,并不是崔瑜的授意,是吴妈。千盼万盼,好容易盼到郡公爷与小娘子有了实质性进展,岂能轻易放过?上午她帮崔瑜换衣时,看到那一身的青青红红,想必公爷挺稀罕娘子的。
此刻的崔瑜正专注于翻看宇文恺的笔记,里面记的多是一些对工程设计的学习感悟、设想等,有一些还不成熟,但很有新意。
看到宇文恺回来,她不好意思地说:“安郎,我没看图纸,这个,可以看看吧?”
宇文恺坐下自顾自地喝茶,没答话。
崔瑜自动理解为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心安理得继续看,还不时摘抄一下。
就这样,你喝你的茶,我看我的笔记,互不干扰,岁月静好。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宇文恺的坏心情也稍作调适。他说:“瑜娘,你昨天说要走,是想去哪?”
啊?想不到他还听到这一句,该不会连他和玄静交谈的内容都听到了吧!?
崔瑜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就算是死马也得当活马医,不是?“安郎有所不知,我吧,非常喜欢旅游,从小就梦想着走遍名山大川,看看风景,寻访古迹。刚好吧,玄静法师说他有此打算,打算去云游。我就,就......”眼珠子提溜一转,有了,“我就说如果能带我去就好了!呃,其实吧,我不是真的要去,就是一种表达方式,夸张,夸张你明白吗?”妈呀,不带这么吓人的,老娘的脑细胞又得死伤一两个。
宇文恺颇具玩味地看着她,“新妇子想出游?巧了,我也很喜欢。”
尼玛,世上不喜欢旅游的人有几个?你找出来给我瞧瞧。
“是吗?安郎都去过哪些地方呢?下次出去如果能带上我就好了。”明显在转移话题。
“你确实只可以跟我一起出去,而不是什么僧人之流。不知夫人学过的女诫里有没有这一章节?”宇文恺的声音不大,但自带威严。
不是说隋唐是开放的国度吗?怎么这男人这么爱较真?再说她不过只是说说,又没有真的跟别人去。
宇文恺继续道,“瑜娘,你已嫁为人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何道理?”如果说刚才只是低气压,现在可就是明显的责备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崔瑜不能暴露身份,更不能跟领导闹别扭。“安郎,我记下了,你就别生气啦!”很狗腿的给某人捏起了肩膀,这可是她拿手的本事,以前给爷爷捏给爸爸捏,总是有求必应,屡试不爽。
话说,这有了肌肤之亲就是不一样,崔瑜摸着男人有力的臂膀,越摸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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