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他唯一清晰的印象就是隐隐约约记得他是要在这里住上几个月。
其实一直对他也谈不上什么好感或者恶感。
如果不是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又一直缠着打听自己的各种个人信息,还过于明显地流露出好感。
她怕都是早就把他忘记得一干二净的了。
但根本就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那样锲而不舍地几乎每天都跑来自己工作的地方纠缠不休。
好像还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
现在已经是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但他倒好,也还很能沉得住气嘛。
就是安安静静地翻阅报纸,偷偷打量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特别能装。
她有些时候是要迁怒于那报纸的。
心想早知道年初的时候就该取消那订阅。
那样也就还是少了一个招徕种种古怪客人的由头。
而且他是故意的那种可恨。
这样每次在她当班时候看报纸不说,还在看完之后,把报纸都打开,一页一页地折成各种大小的形状。
或者就是胡乱地散落各处,东一张西一张的。
那就害得她每次都要花些额外的精力去整理。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拍打那些纸张几下。来发泄心头对于某人的憎恶。
那时自己的眼中一定是有很多的快要突现出来的怒火中烧吧?
她想,又是解气一般地在心里叨念那报纸,
“都怪你不好,一定要出现在这里。”
也不知道那到底责怪的是谁。
表面是对报纸在喃喃自语,说的也是它不小心地引来了觊觎自己的人。
听起来也像是在指责他,一再地要如此模样的死缠烂打。
但也还像是自己说着自己的不好。因为事实的真相也可能是那出众的美貌惹人垂涎。
偶尔,也只是很偶然的情况下。
她也会把这个不停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男子,纳入可能的一条出路考虑一下。
那样的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接着就要去抹杀它存在的痕迹。
衍生出来的只是更多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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