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熊廷弼和建奴干起来的时候,一开炮,炸膛了好几门,气的熊廷弼写奏章对黄克缵是破口大骂,你让你侄子铸出来的这都什么破玩意儿。
这份奏章看的朱由校忍不住想笑。
而剩下的,左都御史张问达,不用问,东林。
明朝东林的两个窝,都察院和六科廊(六科给事中)。
手指在熊廷弼的奏本上轻点,看着黄克缵这个名字,朱由校心思微转,突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而就在宫内搞大清洗的同时,黑漆漆的油灯下,几个人聚集在一起。
“王安,自缢了。”
“嗯,听说是随先帝去了。”
“你信吗?”
“我不信。”
“你呢?”
“我也不信。”
“一个太监,在先帝驾崩之后,自缢相随,能有如此气节?”
“如此有气节的,哪能是太监吗?”
“阉竖,卑贱之人,懂得什么气节、什么忠义。”
房间中,有人冷哼到。
“可若王安不是自缢。。。哪他的死,恐怕就不简单了。”
“恐怕是小皇帝看不惯王安。”
“你指的是?”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好自为之吧。”
这人说着,甩袖站起,走出了屋外。
“也就神宗皇帝不理朝政,不然就凭你们往东宫跑的比我这个谕德都勤快,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你!”
看着对方离去,有人气愤的站起身来。
“韩兄,不要与其一般见识。”
这人说着,将手中的一本奏本递了过去。
“这是?”
“辽东巡抚周永春丁忧返乡,我意让袁应泰接任。”
“你是想?”
这人接过奏本看了看后,并未急着点头。
“自萨尔浒之败后,辽东危如累卵,熊廷弼经略辽东一年有余,虽守住了辽东,却未能及时剿灭,徒废钱粮。”
“你想,让袁应泰捞取这份功劳?”
这姓韩的闻言,眨巴了下小眼睛,在思索着某些事。
“如今,新皇登基,对于辽东之事,也要有个定论了。”
“我有个学生,在邵武做知县。”
“韩兄放心,此事包在愚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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