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万年!”
风吹来,高高的燕、夏两面大旗猎猎作响,高大的身影骑马直冲搭建的高台,驻马高台边沿,缓缓抬起手臂,然后握成拳头。
那一刻,曹操的虚影在他背后浮现,有着威严、雄壮的声音响彻起来。
“诸军将士,孤王的士兵们,真正的战事,开始了!”
高亢的呐喊声,传播扩散,奔驰的西羌飞骑在两万十营的西凉军一侧驻马停顿,惊起的尘埃随之飘荡半空,在渐渐消散在发亮的天色里。
白袍银甲的马超一枪插入地面,狮子盔缨抚动着,他在白马背上拱手,身旁的族弟马岱,也拱起手。
“西羌飞骑马超(马岱)参见大王!”
风吹过高台。
“……之前纵横各县,孤只是让你们活动一下身子骨,现在孤接到消息,陈度郡的援兵已在集结,他们在陈度郡地界徘徊不进,为什么?他们在等待,等待像你们这样的悍卒疲惫的时候,也在等到他们朝廷的援兵!
这样的敌人,很有耐心,会用计谋,这样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才值得孤王的将士将他们击败,征服。
他们能征惯战,可能比我们想像的还要强大,但就是这样的敌人,将他们击败,才能证明你们才是天底下最强的军队!”
苏辰拔出战刀,他身后的虚影拔出倚天剑,指向高台外密密麻麻的军队。
“大燕几十年来的积弱,只会缩在城墙里,让敌人攻打,汾州一战,告诉我们,战火不能在自己家中烧起来。
唯有的办法,将战火在敌人的地界燃烧,看看你们的脚下,这是魏国的土地,踏在敌国的土地上,挥舞尔等刀枪,斩碎敌人的身躯、砍下他们的头颅,放在他们的土地上,这种征服的感觉,是否让你们过瘾!”
秋日的晨阳照在他脸上,苏辰促动战马走在高台,横指的战刀,声音被内力鼓动,犹如当年铜雀台上的曹操。
“汾州之战,尔等已经杀过那些魏兵了,他们将屠刀指向平商、广俊的百姓,烧杀掠夺,遍地尸骸,那是我们大燕的兄弟姊妹,现在我们带着征服者姿态过来了,带着他们死去的怨恨踏上刽子手的土地,需要怎么做?!”
身形高大的夏王骑在同样高大的黑马上,甲叶也在走动的震抖中哐哐作响,高亢的声音,掀起无数兵将的情绪。
“斩下他们的首级——”
“焚烧他们的粮食——”
“燃烧他们的房屋——”
“把曾经他们对两城八万百姓做过的,全部还给他们,加倍还给他们!”
刀锋挥过空气,冷芒在晨光中绽放,映出冰冷的金色。
“这才是北地儿郎过来的目的!!”
“这数日以来,尔等劫掠来的金银都归你们,孤丝毫不取,孤只需要尔等冲进敌人的军队、城池,让他们在你们刀锋下瑟瑟发抖!孤只要尔等聚集起来,告诉这天下间的诸国,孤王的军队是何等的无敌!”
刀锋举起来,在苏辰手中,映着金色的晨光:“全军将士听令,先攻陈度郡地界上的兵马,将他们一一拔干净,让躲在陈度郡内的魏军看着我们的屠刀,瑟瑟发抖!”
‘雪见’斩下来,划过晨光里划过一道冷芒,苏辰的声音、曹操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重重叠叠在风里咆哮。
“开战!”
“战!”
“战!”
广袤的原野上,如林的长兵凶狠的咂击地面,无数整齐且攒动的身影,歇斯底里的呐喊汇聚到一起冲向云霄。
不久,林立的旌旗,偏转了方向,徐徐而动。斥候飞奔原野,两千西羌骑迈开铁蹄,在原野上飞驰起来。
两万西凉军重新化作十营,没有丝毫犹豫的,扑向西面、东面,然后辗转南下,用最为凶戾的姿态在陈度郡地界燃烧起来。
九月十八,四千西凉军、五百西羌飞骑冲过了陈度郡西北侧驻扎的军营,直接杀向与玉县交界的七千魏军,半日击溃,斩首两千级,随后马不停蹄南下,展开清扫,封锁斥候路径。
九月十八下午,夏侯渊率领四千西凉军,配合马岱,击溃驻扎荥武县郊外的八千魏军,满山遍野的追杀溃兵,在十九日晌午,急行军七十里,猛扑南面正在打造野战器械的望北郡援兵。
九月二十……
陈度郡将领曹衷,已经两日不曾接到任何消息了,他站在城墙上往北眺望,外面原野、道路、田园不时能看到北地斥候的身影。
身下这座城池几乎被切断了所有耳目。然而不久,几个北地骑兵,带着一个胖乎乎的身影过来,那人看到城楼上的曹衷,放声大喊叫门
“我是太守卫金堂!!速速开门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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