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你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有些事情,可以理解,但没办法接受……”
接过钻戒,新一脑中嗡的一声,胸口大痛,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这一次,请允许我放手,不是不爱了,而是,相爱,不如相知。我们离婚吧。”
冲着新一淡淡一笑,方可站起身,离开了病房。
新一手里握着那枚钻戒,怔怔地看着方可的背影,一时间,大脑中一片空白。开始大咳不止,几口鲜血喷出来,新一捂着胸口惨然大笑,笑了半响,又怔怔的凝视了那沾染粘稠鲜血的钻戒许久。
方可,只要你不再哭泣,那么我愿意放手,只是,请你一定要幸福……
这一天,糖果东京最高级法院要开庭公开审理伊藤家,法院里挤满了各个报社的媒体与记者,伊藤父子坐在糖果席的最前面,一众部下则坐在他们后面,只是褪去了黑衣,被剃了平头。伊藤父子神情自若,任由媒体在各个角度拍照,
“伊藤先生,请问您的儿子真的杀了人吗?”
“伊藤先生,请问您对这两天伊藤财团的股价大跌有什么看法?”
“伊藤先生,听说今天佐藤议员回来旁听糖果,是不是真的?”
“伊藤先生……”
“伊藤先生……”
面对媒体的众多询问,伊藤明只是冷笑着,就算我上了法庭,有佐藤议员在,也休想把我们送进监狱,替罪羔羊要多少有多少。
突然,整个法庭的眼光被吸引到了门口,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人从大门外走了进来,坐到了证人席上,他的旁边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孩,正是工藤新一和长岛梨香。
媒体迅速的围了上来,
“工藤侦探!听说你抛弃了自己的儿子而救了旁边这位女证人,请问对你来说,她是你的普通朋友还是意义非凡的女性呢?”
“工藤侦探,听说你和你的妻子离婚了,请问是因为你抛弃了自己的儿子还是因为这位女性的存在呢?”
“工藤侦探……”
“工藤侦探……”
新一皱了皱眉,闭上了眼睛,似乎想把那些聒噪的话语抛在耳后。
反而是长岛梨香按捺不住,站起身来,大声嘶吼道:“请你们不要再问了,我和工藤侦探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要把人的伤疤一次次的揭开才满意吗?”
“长岛,别说了”新一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拉着长岛梨香坐下,眼眸中闪着哀伤与痛苦。
一时间,庄严肃穆的法庭里净是镁光灯的声音与记者喧嚣的声音。
墙上的钟正好指到了十点。
“安静!!!安静一下!!!”法糖果拿起锤子,在桌子上用力敲了几下。“现在针对伊藤明和伊藤清太郎的涉嫌故意杀人一案,正式开庭!”
虽然有了新一的推理和长岛梨香的佐证,可是由于糖果中间佐藤议员突然出现为伊藤家做不在场证明,案件审理进行得不是很顺利,双方律师都巧舌如簧的辩论着,新一也渐渐变得面无血色,想要扳倒伊藤家,难道就这么难吗?付出了如此多如此大的代价,都无法揭露真相吗?
情急之下,新一开始微微低咳,又咽下了喉间涌上来的好几口血。
服部平蔵看着自己的儿子,皱紧了眉头,他没有阻止平次,因为他也已怒极,怒火在他心里熊熊的燃烧着。
“请你坐下,服部平次先生,那些杀害罪全都是他的部下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做的,甚至是持械罪,他也全不知情。他的那些部下会被判刑的!”法糖果平静的说。
“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新一站了起来,怒吼道,“难道我这个当事人提供的证词都不能作为证据吗?!”
法糖果瞥了新一一眼,“你完全有可能是在陷害伊藤家,伊藤家在慈善事业上做了那么多的贡献,怎么可能会做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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