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的,这点口风连老子都没透,就将金复海盖兵备道、辽南诸卫的那帮魑魅魍魉一锅烩了,别看辽南诸卫尚有些不稳,可局势却被他这位钦差掌控了。”
您老先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祁秉忠嘴角抽动起来,见熊廷弼翻脸比翻书都快,祁秉忠都有些凌乱了,当初熊廷弼骂洪承畴太谨慎,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祁秉忠却也没敢提醒熊廷弼。
他可不想挨骂。
“辽西和辽南两地,算是一点变故都不能有了。”
而在祁秉忠感慨之际,熊廷弼却收敛笑意,神情严肃起来,“辽左前线的战事,断然不能蔓延逸散出去,否则不管是辽南,再或是辽西,再度乱起来的话,那秩序就将迅速的溃散掉。”
别看辽西和辽南所递军报,都较为详细的言明情况,不过熊廷弼却也清楚,述两地的真实情况,其实远没有所想的那般乐观。
人心散了。
这绝不是将表面蹦的一批人解决掉,就可以把所有问题解决掉的,有太多的事情是藏在暗处的。
“说起辽左前线的战事,近来建虏的动向很怪。”
祁秉忠眉头紧锁,看向熊廷弼道:“建虏主力进犯我沈阳重镇,尽管这些时日,一直在攻打沈阳城防,那味道总觉得不对。”
“努尔哈赤这个家伙,打仗是把好手。”
熊廷弼神情严肃道:“此人虽说蛮夷,可不得不承认,其打法颇有些琢磨不透,狠起来是真狠,狡黠起来是真奸。
遇到这等对手,不能有丝毫松懈。
敢有松懈,那就等着被反咬一口吧。
就像,就像毒蛇一样,没事时盘着身子,一旦瞅准时机,就坚决的咬你要害,力争一击必杀!!”
“蒲河急报!!”
“抚顺急报!!”
“奉集急报!!”
熊廷弼话音刚落,辽东经略府就响起数道声音,这让熊廷弼心里咯噔一下,快步就朝堂外跑去。
熊廷弼有股不好的预感。
建虏进犯辽左前线,是三月十三开始的,眼下已是四月初,这段时间对于熊廷弼来讲,可谓是度日如年,生怕出现任何差池。
在辽地镇守的时间久了,熊廷弼是最清楚辽事的复杂,也比谁都要清楚,以辽沈为首的辽左前线,敢出现任何乱子,将会对整个辽东,甚至是大明,造成怎样难以挽回的损失。
“部堂?”
跟着熊廷弼出来的祁秉忠,见熊廷弼脸色难看,不免生出担忧道。
“难怪建虏的动向有古怪。”
熊廷弼却有些失神,紧攥着手中急报,手轻微颤抖起来,“溃了,居然就这样溃了,快,将这几份急报,派至浑河大营去,找陈策、童仲揆他们,到他们出手的时候了,辽左到了最危急的时候,辽东到了最危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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