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恭想到了什么,作揖行礼道:“眼下进行处决,恐并非是好事,不如暂将定案的那批贪官污吏,移押进锦衣卫诏狱,待到秋……”
“朕等不到那时候!”
朱由校冷哼一声道:“凡是廉政院定性的奸佞,廉政院移交一批,锦衣卫就处决一批,全部给朕剥皮填草,朕要叫世人知道,不管是谁,只要他敢贪,那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这太狠了吧。
骆思恭心下一惊,一律剥皮填草,这不比凌迟处死差多少啊。
“怎么?”
朱由校仿佛洞察骆思恭所想一样,眉头微挑道:“觉得朕太过残暴了?”
“臣不敢!”
骆思恭回过神,忙行跪拜之礼,作揖道:“对待贪腐,陛下有此态度,乃是对世人的一种震慑。”
“下去准备吧。”
朱由校摆摆手道。
“臣告退。”
骆思恭低首道。
对待贪腐,朱由校的态度很明确,别管什么时候,只要抓住,只要查明,那等待被处极刑,就是他们要付出的代价。
贪,是止不住的。
这是人的本性。
就算杀了一茬又一茬。
贪,还是会有。
毕竟被杀的贪官死了,就有新的人顶替位置,这其中或许前期会心有余悸,可时间久了,难免就生出侥幸心理。
所以肃贪这一政治行动,必须要持续的进行,唯有定期和不定期进行,才能将吏治维系到相对清平的程度。
“皇兄,您这个时候叫锦衣卫,对羁押在廉政院的贪官污吏,进行剥皮填草,是否有些太快了?”
看着骆思恭离去的背影,走来的朱由检,表情严肃道:“毕竟臣弟才去内阁没有多久,只怕时下的外朝……”
“快吗?”
朱由校微微一笑道:“他们做他们的,朕做朕的,谁也别影响谁,谁也别打扰谁,哪怕贪官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那他们的家眷呢?”
朱由检想了想,看向自家皇兄道。
“一律移交给少府新设的监狱清吏司。”
朱由校一甩袍袖道:“斩草不除根,这就是暗藏的隐患,朕要叫他们这辈子,始终靠劳作去赎罪。朕叫你学的那些课业,今天都学完了?”
“还没有。”
朱由检苦笑道:“不过皇兄,现在该进行骑术操练了,皇兄,这个骑术,臣弟能否……”
“不能!”
朱由校态度坚决道:“马能统兵,下马能治理,这是你必须学会的,不然今后如何帮朕分忧?走,陪朕一起练习骑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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