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妃,这个话就有失偏颇。海兰珠嫁进宫里来,就是大明王朝的人。皇上相信,本宫自然也相信。”皇后微微一笑,借机反问,以皇上的名义反将璟妃一军。
“由你和姝妹妹领衔组队比舞本就是皇上的意思。璟妃莫非连皇上都不信?再说后宫不得干政,诸位姐妹本就不该染指国事,不知璟妃妹妹宫里有哪些机密不得泄露。”
璟妃凤眼一挑,得意洋洋地说:“本宫可是相府之女,能跟其他人一样嘛。难保没有有心之人想把手伸到我永寿宫里来,想刺探出来点什么。”
“璟妃说得不无道理,”皇后点点头,“璟妃难道平日在永寿宫里时常谈论机要之事?那可要小心谨慎为妙,别被有心人利用了去,连累了相府。”
璟妃的脸立马绿了。
璟妃这才意识到被皇后套进了话里,冷哼一声,向皇后扫去一抹挑衅的目光:“本宫是何出身,从小家教何其严格,难道不明其中利害?本宫正是一心替皇上考虑,替我大明王朝的国家安全考虑。本宫又不像有些宫里没有其他妃嫔,自然需要考虑得周全些!”
讽刺的自然是皇后,因为后宫里一个人独居一宫的也就是她。
今日之前原本东六宫里最偏僻的长春宫里也只住了一个姜答应。昨天因为叶苏华搬进了李惠妃的景仁宫。原来住在李惠妃宫里的萧答应就搬去了长春宫。
在场的低位妃嫔无不暗生羡慕,这有强大家族背景的说话就是有底气。
璟妃跟甄婉仪一样,陈家嫡次女,自小长得画里人般漂亮,又聪明伶俐,任性娇蛮,比之于姐姐的懂事,爹娘格外偏爱,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自然情绪都挂在脸上。生气了便发火,高兴了便欢笑,不开心了哭一哭闹一闹。被人欺负了?谁敢欺负她?
但凡她变个脸色,底下人无不战战兢兢的。
所以,平日里的拽五拽六,皇后都敢怼,都是来自于娘家给的底气。
皇后垂下眸子,喝了口茶:“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确实不一般。璟妃娘娘对皇上一片赤诚之心,本宫深受感动。”
璟妃不自觉地上抬嘴角,露出得意之色。
皇后顿了一顿,掀起眼皮,眼中含笑:“为国家安全考虑,也为顾着璟妃的周全,本宫就差内务府往璟妃府里多派几个有眼色又忠心的奴才婢子,多盯着点。再跟皇上提提,要不要加派一队侍卫看护着。防着小人作祟,坏了江山社稷。璟妃,你看这样是不是安心了许多。”
皇后不仅顺着璟妃阴阳怪气的话,把她引到陷阱里,还给填上土,踩上三脚。
本来顾选侍只是个名头,哪怕安排到海兰珠的舞蹈队里,论国家安全,亲疏远近,身份地位,肯定不敢造次,出卖分管领导兼高管璟妃。
结果皇后倒好,名正言顺地给璟妃的永寿宫安监控,不仅安了,以后还可以名正言顺,以查监控的由头喊过去问话。
气死本宫了。拖下去杖毙了。
这都是璟妃内心的愤怒心声,只是哪怕气急败坏,却也不好就此事再反驳,总不好把话说回去,打自己的脸。
心头憋着一股气,把她气得脸青一块,白一快。
皇后心里一阵舒爽,面上春风和煦:“璟妃还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出来。如果没有,那顾选侍还是跟着海兰珠一队。”
璟妃脸色又阴了三分,乌云密布。
放下茶盏,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安排宫里住处的事情,还不是皇后娘娘说了算。时辰不早了,臣妾嗓子不舒服,恕臣妾先行告退!”
璟妃这气场,谁敢动啊。
“等等!还请璟妃再多坐会儿,你作为牵头人,还是辛苦你等签抽完。玉荷,璟妃嗓子不舒服,你快去派人找太医来瞧瞧,耽误不得。”
气得璟妃低血压上涨成了高血压,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
璟妃恨恨地坐下,一脸的恼怒,浑身难受得像爬满了虫子,难受得很。
好不容易在场的都抽完,有人喜有人忧。而璟妃又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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