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阎埠贵看了一眼易中海。
易中海想了想,摇了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先不说机器的制造,就说各车间的协调,人脉关系,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阎埠贵露出认同的笑容:“还是老易说的一针见血。别跟我说什么仁义道德,我看到他一口气抓了这么多人,也不跟我说什么仁义道德。你生活在这世间,总要经历很多事情,怎么可能避开?”
傻柱道:“可不是吗?那个杨伟明当了十几年的厂长,背后也有个大领导,之前方怀德处处针对他,却始终奈何不了方怀德。行啊,方荣,你一上来就开枪,真是岂有此理!”
“你说的对!我想了想,轧厂迟早要倒闭,方荣就是个不会经营的人。所以,我劝他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秦京茹说着,正拿着一颗瓜子,忽然注意到刘海中,好奇的问道:“对了,二叔,你干嘛不说句话?难不成你还打算回去工厂?”
“那我还能回去么?工厂已经不需要我了。”刘海中一副很沮丧的样子。
秦京茹见刘海中一副怂包模样,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
“好了好了,这么晚了,我们也该休息了,就不要打扰到傻柱和秦淮茹了。”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葵花籽,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秦淮茹看得目瞪口呆。
“一叔,你真不厚道,我们都结婚十年了,还说什么新婚燕尔!”
傻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易老说的对,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不要打扰我们的平静生活。”
一群人默默地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阎埠贵临走的时候,还掏出两个大袋子,里面装着一些瓜子。
“三爷,你就不怕大半夜的被呛到吗?”
“放心吧,我这里有茶!”
一群人在庭院中行走,心情都很低落。
这一谈就是大半个晚上,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所有人都是一脸的郁闷。
淡淡的月光洒在众人身上,让他们看起来有些孤单。
“傻子,如果我们不能进入炼钢厂,你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干耗着吧?”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秦淮茹提着洗脚水,冲着傻柱问道。
“哪有什么计划,慢慢来吧!”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棒梗现在找到工作,但小当和槐花都还找不到呢,还有一大爷二大爷二大妈和咱妈,四个老人两个孩子,加上你老婆和你自己,六个人等着你养活呢,你这是要一条道走到黑吗?”
傻柱也是一脸的郁闷:“每天都在说这种话,我的耳根都快出茧了,今晚给我个安静的时间。”
刘海中跟二婶回了家里,躺在床上,他就更加的心惊胆战了。
和别人不一样。
当年,他担任纠察组组长,利用自己的权力,从钢铁厂那里贩卖了很多材料。
那时候,他以为自己的实力很强,没人敢得罪他。
但今日之事,却让他心中一凛。
就算是他曾经讨好过的方怀德,也是如此下场。
如果方荣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刘海中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心神不宁。
他很想和方荣说清楚,可是这大晚上的,被人看见了,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没了。
据说是要将所有的资金都还回来。
他从娄家偷了两块黄金,可不想被人知道。
可如果不把方荣叫过来,一旦被发现,自己岂不是也要挨一枪?
刘海中连忙甩了甩头,不敢再想下去了。
不会吧,和方怀德比起来,自己的事情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再加上许大茂打压了他,取代了自己的地位。
就算要调查,他们也会从许大茂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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