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私里和阎解成算账时,也说过其他餐厅都在提价,就她们没有提价,再加上正宗的川菜,才会有这么多顾客。
最后,他将傻柱给开除了。
他们可以不提价,舍弃少量的利润,换取更大的利润。
她的计划也就到此为止了。
比起自己的公公阎埠贵,也只是略有提升。
因此,节省了2500元,要用5000块钱才能弥补。
于莉有些不甘心。
傻柱见秦淮茹这幅模样,立刻得意起来。
“看见了吧,这才是你的男人!”
“少来,有什么用,只要你能有份工作,能给棒梗带来好处,我就满足了!”
一大爷也听到了一些消息,有好几个以前的朋友都回了钢铁厂。
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生怕方荣因为事情多,而忘记了他。
可如果让他开口,他也拉不下这个脸。
思来想去,他心中有了一个计划。
他打开大门,来到院子里。
而这个时候,阎埠贵正在给院子中的花草浇水。
见到易中海,他连忙迎了上去。
“老易,要出门溜达溜达?”
“不是。”
“找我?”
阎埠贵微微一愣。
“呵呵。”
“对了,好久没有下过围棋了,这里不是有一张棋局的石桌子吗,正好我也想下,不如我们下两局?”
“太好了!我这就准备好棋子。”
阎埠贵丢下这句话后,就直接进了屋子里。
两人端着茶杯,走进了院子,开始了对弈。
这张桌子被摆在了离方荣最近的聋人奶奶家很近的地方。
所以,他并不是来对弈的,而是有所目的。
片刻后,他又刻意地转移了注意力,和阎埠贵说起了话。
“老阎,你知道钢铁厂出了什么事儿吧?”
“啥事儿?”
阎埠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棋局,避开了易中海的车,摆出一个马八进七的姿势。
易中海一边走着,一边故意提高音量:“我不是听人说了吗,那家钢铁工厂最近好像开始搞煤气炉了。”
“煤气瓶有什么问题吗?”阎埠贵虽然是老师,但对工厂里的事情并不了解,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炼钢厂不可能做这种东西,再说了,那些形状古怪的东西,你见过那种圆形的,有凹槽的么?”
“真的假的?为什么我没有看到?”
“可不是吗?”
易中海在一旁偷偷摸摸地听方荣房间的动静,“真不明白方荣怎么会听说这个样子的瓦斯桶,估计要赔钱。”
“没人买吗?”
“当然!如果有一个经验丰富的人帮忙,他也不会栽这么大的跟头。”
“哦,听你这话,那方荣多半是被骗了。”阎埠贵恍然大悟。
“应该是吧!一定是他在外求学期间,受了什么蛊惑,现在大势已去,想要借刀杀人,削弱我国的实力!”
易中海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一副为国家和人民担忧的样子。
“至于吗?”
阎埠贵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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