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衬着把马儿系好之后,说道:“全管家你也是,涉哥儿这年纪搁在我们乡下,都是可以成婚的年纪了,你那么大的年纪,还跑那么远的路程来送他。”
李涉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知道李晋宁这是因为没去成,所以心里有些牢骚。
但全喜却不知道这一点。
听了李晋宁的话后,他反驳道:“李家三叔,你这话说的不对,涉少爷是陈家的少爷,我作为奴仆的,照料他是应该的,这和年纪有什么关系。”
李晋宁眉头一皱,不满道:“入赘的是我二哥,关涉哥儿什么事?涉哥儿姓李,又和你们陈家有什么关系?”
见两人似乎又要因为自己所属到底是陈是里而吵闹起来,李涉连忙插话道:“三叔、全管家,这些事就不要再提了,都是长辈之间谈的,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听着就是。”
二人一听。
想了想,觉得也是,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了。
紧接着,全喜便去厨房准备餐食了。
他之前随陈韫佳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也清楚李涉早已分家的情况,知道院子里不会有什么其他人。
既然到了这里,那像做饭这种事,自然是由他来了。
烧柴做饭。
等一切都忙碌完了,时间就又过去了一个时辰。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
吃完了饭,李涉将全喜安排到了西屋里面住下,脑子里想起先前李晋宁答应的事情,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去李晋宁那里坐坐。
这里是梅花村,李涉从小长大的地方。
全喜知其在这里不可能遇见危险,再加上自己赶了一路的马车,到地方了又忙活着做饭,确实也有点疲了。
遂也不疑有他,便任李涉去了。
同一时刻。
梅花村,李晋安的老房子。
老房子东侧角落有一个柴房,那位薛家七房的七爷薛七,此时正被反缚着双手,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外面的雨点打在茅草顶上,然后再顺着屋檐淅沥沥的落在了地上。
“……硬骨头。”
“不肯说……”
“留着……嘛……宰杀……了事。”
雨声中,隐隐约约有些声音传来。
柴房里蜷缩着的薛七的耳朵突然动了一下,然后猛得睁开了双眼,里面有一丝苦涩闪过,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想我薛七跟着薛大老爷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山匪盗贼也接触不少,难道今天就要栽到一群村民的手上吗?”
念叨着,薛七有些不太甘心,于是他奋力的活动了了几下手脚,但李晋宁等人打捆的方式可是专门用来束缚野兽的。
薛七这一挣扎,不仅没有挣脱开绳索,反而使其变得越来越紧了。
“唉。”
一番挣扎无果之后,薛七叹了口气,然后脸上现出一抹自嘲,接着再次闭上眼睛,把头垂了下去。
同时心里思索道:这李家人绝不是普通人,他们这一个月的时间待在集市,肯定不会只是为了照顾李涉,这里面必然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老爷他那样对待李涉,实在是太莽撞……唐突了。
……
外面,李涉与李晋宁踏入了院子。
负责看守薛七的是一位叔伯,李涉见到他后打了个招呼:“晋尔堂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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