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你都是残血呢?”
游方料理完人杀手后,来到刘封的跟前。
本就有伤在身的刘封,此刻早已经很没形象的瘫坐在地上。
先前支撑他的,不过是活命的希望。
如今追杀他的人杀手已死,他自然可以松口气了。
“游兄,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厉害!敢问游兄师承何门何派?”
刘封呲着牙,身上伤口的疼痛让这位同样初出茅庐的少年感受到了江湖的危险。
更叫刘封惊讶的是,游方一个大夫,居然也有这样的武功。
尤其是游方的身法和暗器,更叫他无比震惊。
“无门无派,练的不过是庄稼把式。”
游方从马背上取下药箱,从中叮叮当当的掏出纱布和几个白色瓷瓶。
都说这人,不能在同一条河流里跌倒。
但是这韭菜,却可以一茬接一茬的割。
“疼疼疼,轻点轻点!”
刘封发出了鬼哭狼嚎一般的叫声。
但游方却是全然不管不顾。
刘封又不是什么没练过武的平头老百姓,无需客气。
“好了,诚惠,十两银子。”
游方摊出了手掌。
之前在客栈,刘封付过了第一次的诊金。
虽然他自己不知道。
但是眼下,这可是游方第二次出手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这诊金可不能少。
游方可以为了普通百姓贴钱,但却绝不会让这些江湖人士跑单。
原则这种东西,是不可更改的。
“好...好。”
刘封的家教不错,也没有要逃单的意思。
最主要是,他有钱。
“看在这钱的份上,我给你个忠告。小心镖局里的人,你小子已经被人盯上了。”
游方掂量了一下银两,随后收入囊中。
看在这小韭菜听话的份上,游方也是给了个小小的提醒。
一次是意外,两次就不能再简单的用巧合来解释了。
原本,游方以为刘封是因为被这镖物背后的恩怨给纠缠上了。
不过转念一想,若真是如此。
来的人就不会是一群普通马匪,一个人字号杀手这么简单了。
黑火药这种东西的价值不是简单用钱来衡量的。
这些個量,已经足够定远镖局上下死上几个来回了。
若是被六扇门的捕快们知晓,来的只怕不是红衣捕头那么简单了。
一甲顶三弩,三甲进地府。
而黑火药的管制力度,丝毫不亚于甲胄。
这一包黑火药,足以叫整个定远镖局九族掉几个来回的脑袋了。
所以,大概率是镖局内部有人暗藏祸心。
而且,应该是刘封父母所亲近之人。
似这种腌臜之事,游方自是一猜就猜到了。
“游兄,你的意思是...”
刘封虽然有时候像个呆头鹅,但被游方这么一提醒,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自己带镖物上路的消息本是绝密,可这一路已经遇到两波劫杀了。
若是没有游方出现,今日只怕他再难走脱。
“你好自为之吧,可别再伤了,下次就不一定这么走运还能碰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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