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不可能,玉红烛还在大发雷霆要人陪葬呢!
仇人一般不敢来这玉城!
那就是恋人了呀!
实锤了,宗政明珠個负心汉!
覃飞不知方多病的心路历程,见其脸色由疑惑转为恍然大悟,而又化为愤慨,也是大为惊奇!
人真的能变脸啊!
“不知,试它一试,就知道了!”覃飞道。
把那掌伤一说,玉红烛不就知道了?
宗政明珠为了不让自己的老情人恨自己杀她妹妹,甚至报复自己,不得解释解释?
这不就是证据?
百川院的人一到,容不得他们狡辩。
大堂到了!
“住手”
方多病,一声大喝!
只见昨晚护卫尸体的护卫,被捆绑起来,一排排跪在砍头台上,即将被斩首!
那台子上颜色暗沉,一看就是经常饱饮鲜血!
这玉红烛真是把人当牲畜一般宰杀!
饶是覃飞这三年看惯江湖生死,目光也不禁有些微沉!
转头,便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满脸严肃,眼神要吃人一样!
这老女人,怎么看都觉得烦!
“多谢方公子昨夜帮忙抓住家贼,但莫不是以为这样就可以插手我玉城内务了吗?”
玉红烛盯着方多病道。
方多病一点也不惧,道:“这些护卫罪不至死,玉城主刀下留人!”
“我玉城的家仆,想杀便杀,轮得到你置喙?他们连主人的尸体都看管不住,要之何用!”玉红烛恨声道。
看来她是要杀人泄愤了!
覃飞道:“玉城主难道不想知道杀害自己妹妹的真凶了?”
玉红烛反问道:“你是何人?玉穆蓝和云娇不是招了么?还有别的凶手?”
覃飞道:“在下覃飞,无名小卒罢了,侥幸参与了抓捕凶手。这玉秋霜的尸体上有两处致命伤,其中一处是游丝夺魂针造成的,还有一处是一道掌伤!”
“试问杀个人,为何要两次,当然了江湖上谨慎补刀的不在少数,但是这明明是两种手段,云娇也说了,玉秋霜去找她之前就受了重伤,所以凶手还有一个人!”
“是谁,快说,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玉红烛急切道。
覃飞道:“需要等等,我们进大堂,此处不宜细说!”
“对了,这些护卫是重要的证人,不如放了吧!”
玉红烛皱眉思考了下,一挥手!
身边的护卫就去解绳子了!
大堂内,覃飞在拖时间,一会儿要洗脸,一会儿要喝茶,就这么磨磨蹭蹭的,过了几个时辰!
玉红烛早就不耐烦了,一拍桌子,怒斥:“你们在消遣我么?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们耗,方多病我不能动他,你个江湖浪子我玉城还动不得么?再不说,伱就死在这儿吧!”
方多病正要说话,这时有下人大老远地呼喊:“百川院、皇城司到!”
覃飞一听,二话不说,瞬间暴起,脚下一蹬,犹如一头发怒的豹子。
冲上去朝她,就是一个大逼兜子!
玛德,老女人,劳资忍你很久了!
装尼玛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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