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大茂来说,傻柱干,或没干,他都会说,傻柱干了。
作为死对头,他许大茂当然是能黑傻柱,绝不放过。
其实,那怕,许大茂知道,傻柱偷他鸡的可能不大。
作为对头,许大茂自是了解傻柱。
傻柱或那样这样,损事没少干,坏毛病不少,但,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
娄晓娥的第一反应是:“你又干什么事惹傻柱了?”
在娄晓娥看来,许大茂不惹傻柱,傻柱就不会干这种事报复许大茂。
许大茂很不满:“娥子,你什么意思啊,傻柱偷我们鸡,你不怪他,反怪我,这没道理吧。”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道:“许大茂,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自己说,自己在傻柱手中,吃了多少亏了。”
这话,让许大茂多少有些挂不住脸:“娥子,傻柱是莽夫,暴力狂,全大院,谁打得过他啊。”
“这是非战之罪。”
娄晓娥一摊手:“若真是傻柱偷鸡,那你怎么跟他算账啊,用嘴算?”
许大茂眉一皱:“傻柱是莽,但,我就不信了,我叫上二大爷,他还敢动手不成。”
“二大爷最好抖官威,傻柱敢动手,到时,那怕没偷鸡,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到这,许大茂先兴奋了起来,似乎已看到傻柱灰头土脸的样子。
娄晓娥见此,也知许大茂是动了对付傻柱的心了,只好道:“不管如何,我们还是去傻柱那,先看一下再说,不然,有一大爷护着,就怕你又白折腾。”
许大茂一拍大腿:“娥子,你说得太对了,可不能让一大爷再找到借口护着傻柱那狗东西。”
说完,许大茂兴冲冲的出了门,没一会,就到了傻柱家门外。
看着傻柱罕见的家门关着,却飘出鸡汤的香味,许大茂笑了:“傻柱,原来真是你偷鸡了。”
“你这次死定了,不管你偷的是轧钢厂的,还是我的。”
许大茂清楚,恐怕,十有八九,是偷轧钢厂的。
轧钢厂招待外厂领导,他去陪酒了。
许大茂吃的虽不多,但,有一道小鸡炖蘑菇。
傻柱恐怕,就是拿的这道菜剩的鸡肉。
拿这种事,放到台面上,就是偷。
“二大爷,二大爷,出大事了,你要为我作主啊。”
许大茂大步,着急忙慌的跑进了二大爷家。
二大爷一听,出大事,要他做主,立马来劲了。
“大茂,伱说,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一定给你做主。”
见二大爷胸口拍得砰砰响,许大茂立马道:“二大爷,我家的鸡被人偷了,我怀疑,就是傻柱那个王八蛋干的。”
“我刚刚去过傻柱家了,他正关着门,炖鸡呢,那味,老香了,一闻,就知道是炖鸡。”
二大爷双眼一瞪:“反了天了,我们大院,居然出了傻柱这种大贼,走,我们去找他算账去。”
“傻柱要是老老实实认了,认罪受罚就也罢了,不认,我们直接送他去公安局。”
许大茂:“对,就该这样,不过,最好让公安同志来治他,看他还横不。”
二大爷一马当先,大步朝傻柱家去,一边道:“的确该好好治治傻柱了,仗着有易中海,一点也不把我这二大爷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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