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哗哗大哭,既是疼,也是伤心。
一千一百块没了,她岂能不伤心。
这还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傻柱明显是要跳出她秦淮茹的鱼塘了。
没了傻柱这舔狗,秦淮茹都不敢想,自己以后的日子,会有多难。
贾张氏狂煽了十几下后,秦淮茹脸都被打出淤青了,嘴角血丝直流。
见此,贾张氏才不得不收手,骂骂咧咧的起身:“秦淮茹,你个贱人贱人,你简直该死,真该死。”
“钱没了,那么大一笔,把你卖了,都拿不回的一大笔钱,没了不说,你还出卖了棒梗,说他是偷鸡贼。”
贾张氏叉腰,冷视着秦淮茹:“你说,你是不是该死,这么害自己儿子。”
“我宝贝大孙子,怎么会遇见你这么个妈啊。”
秦淮茹唔唔唔着,话都说不清了。
她想说的,无非是怪不了她。
秦淮茹清楚,贾张氏也不过是欺软怕硬,打嘴仗而已。
大会时,王主任跟公安在场,贾张氏这老东西,直接躲起来了,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还有那该死的傻柱,简直良心喂狗吃了,不替棒梗背锅不止,还抢了我们家一千多块,他简直不是人,简直欺人太甚了。”
贾张氏又骂了一阵傻柱,一指傻柱那:“秦淮茹,你个贱人,钱被傻柱那天杀的抢了,你还不立刻去傻柱那,给我把他的鸡肉,连锅都给端回来。”
秦淮茹此时缓了过来,忍着痛道:“妈,都这样了,你觉得傻柱还会让我端吗?”
贾张氏立马气炸了似的瞪着秦淮茹:“那天杀的都抢了我们一千多块钱了,抢他点鸡肉,怎么了,还太便宜他了。”
“妈,你既然非要这么认为,那你就去,看傻柱告不告伱一个偷窃兼抢劫罪。”秦淮茹没好气的看了眼贾张氏,才淡淡的道。
贾张氏又气又怒,但,又怕,易中海三个人被抓,还历历在目呢,她那敢现在撞到枪口上啊。
“秦淮茹,你还是人吗,你怎么当妈的,不知他受了惊吓,要吃好吃的补补啊。”
歪理邪说,蛮不讲理这一块,贾张氏称雄四合院,未逢敌手。
当然,全因贾张氏够臭不要脸,跟亡夫亡子召唤术。
“你还不快去傻柱那狗东西家,把炖鸡连锅端回来。”
秦淮茹连翻白眼,什么棒梗受惊吓,要补补啊,明明是你这個臭不要脸的老虔婆,馋了,想吃而已。
没应贾张氏,秦淮茹一扭大屁股,就出了门,朝傻柱家去。
因为,不止贾张氏馋,她也馋。
看着秦淮茹的背影,贾张氏不屑道:“贱人,装模作样,你什么人,我不清楚。”
到了傻柱家门外,秦淮茹就闻到了傻柱屋里,传出来的香味。
这让秦淮茹不由猛咽口水:“傻柱,柱子,开门,我是秦淮茹,你秦姐。”
像说到伤心处似的,秦淮茹咽哽了起来:“那老东西快打死我了,你快开开门,帮我擦点药吧柱子。”
言外之意就是,傻柱开门,福利来了,任你摸哦。
正吃饭,吃得香的何雨水,听到秦淮茹的叫喊,一下,拉下了脸。
“哥,你不会把自己妹妹吃了一半的饭菜,又送给你的秦淮茹吧?”
何雨水这话,既带刺,也是试探。
毕竟,傻柱有过数不清的前科,前一秒,说要给她这妹妹补一下,秦淮茹一来了,立马全给了秦淮茹。
还教训说,秦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棒梗小当这么小,要补身体,她何雨水一大人,怎么可以跟小孩抢营养,真不懂事。
傻柱尴尬死了,心里越发厌恶秦淮茹。
用屁股想也知道,什么擦药,不过是借口。
根本就是上门,来要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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