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羡慕死人了,要知道,整个大院,有车的,都还屈指可数,傻柱家,居然人手一辆,还是新的。
简直人神共愤。
而更过份的是,何雨水逢人就说,要不是我拦着,我哥连缝纫机,手表,收音机,都要给我买了。
我哥说,要买,就一次性买齐全了,省得分几次,麻烦。
这凡尔赛的话,把大院不少人,都给刺激到了,整自闭了。
人与人,差距咋这么大呐。
其中,最受伤的,是秦淮茹,秦淮茹是眼一红,就红了好几天。
许大茂也一样气得不行,但又因为秦淮茹的事,发作不得。
而且,许大茂也清楚,像收音机什么的,他岳父根本不可能买给他。
毕竟,低调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让他那么显摆啊。
“哟,这不是小偷骗子谎话精秦淮茹吗。”
何雨水回家时,远远就看到了秦淮茹,又故态复萌,撅着大腚,在水池洗衣服,蹲人。
“怎么,又要撒谎,吃不上饭,找我哥哭诉,骗钱骗白面骗同情了?”
秦淮茹一下气炸了,眼都红了,心里吼着:“该死的何雨水,死赔钱货,车子,钱,一切,本该全是我秦淮茹的。”
嘴上,秦淮茹却不得不憋屈的道:“雨水,你误会了,我没有,没有。”
何雨水轻蔑一笑:“有没有,你秦淮茹自己心知肚明。”
秦淮茹立马可怜兮兮:“我真没有,雨水。”
“最好没有,不然,我就让老太太修理你。”
说完,何雨水接着道:“毕竟,老太太可最看不得,你秦淮茹这一拖四的老寡妇,老女人,缠着我哥的。”
“更何况,你这老寡妇,老女人,还是個人品极差的小偷,骗子。”
所以,秦淮茹,你这老女人,老寡妇,小偷骗子,识趣的,就自动离我哥远一点,别还妄想勾引我哥,还想赖蛤蟆吃天鹅肉。
何雨水:“我们何家,我哥,可不是你这低贱,没人品的小偷骗子谎话精,能高攀的。”
“秦淮茹你这死骗子小偷,别再妄想攀高枝了,你不配。”
懂了没,听明白了没,秦淮茹你这小偷骗子。
何雨水一顿话下来,秦淮茹人都快疯了,差点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却不得不忍着。
因为何雨水说的,虽羞辱她,却,又大多是事实。
当然,也因为,不少老娘们,过来凑热闹,个个都附和起何雨水,把秦淮茹贬得狗屁不是。
秦淮茹黑着脸,低着头,抱起盆子,就想走。
何雨水却从口袋,又掏出只手表来,道:“看到了没秦淮茹,这是我哥,才给我买的手表。”
“所以秦淮茹,你更应该清楚,你配不上我哥的一指手指头。”
“毕竟,你又老又丑,还是个拖家带口的老寡妇,又还是个人品不行的小偷骗子。”
还又一穷二白,一贫如洗,穷困潦倒,工作都差点不保,没有车间愿意接收的学徒工。
何雨水:“秦淮茹,我要是你,都没脸活了,更别说有脸还纠缠我哥。”
“毕竟,就是只猪,工作五六年,也起码二三级工了。”
“你秦淮茹倒好,猪都不如,竟还倒退成学徒工,并且,还是全轧钢厂,所有车间,都嫌弃,都不愿接收的学徒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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