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易中海简直恨死了傻柱,恨不得吃傻柱肉,喝傻柱血。
虽然,易中海也清楚,全是他和秦淮茹钻菜窖,激怒了傻柱。
但,被傻柱这么一闹,他易中海和秦淮茹,奸夫银妇,没得跑了,全大院的人,都会这么认定。
毕竟傻柱说的,句句在理,句句合理。
不是姘头,谁会冒着坐牢的风险,也为其出头啊。
坐牢被抓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一生,都会毁了的。
所以,光是这一点,易中海就没法洗。
现在,孤家寡人的易中海,也体会到了那种无力感,在大势面前,他根本无力反抗。
他所能做的,就是平息众怒,不然,再影响到轧钢厂的工作,易中海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秦淮茹见,一个个,要生吃了易中海一样,喊着易中海赔钱,退钱,那还敢露头啊。
最终的结果,在三大爷拿出捐款明细后,统计出易中海为秦淮茹诈捐的金额,易中海承诺会赔钱退钱后,大院的人,才散去。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直接找一大妈拿存折。
昨晚那么闹,一大妈自也知,易中海跟秦淮茹钻菜窖,搞破鞋。
一大妈当机立断,直接与易中海分家,八千的存款一人一半,并且,易中海每个月,必须给最低十五块钱。
在老太太的死亡凝视中,易中海全答应了。
而也恰好是星期日,都放假休息。
差不多中午,易中海黑着脸,一共赔了一千六百多。
光傻柱一人,就四百多。
当然,最多的是易中海自己,足足六百多。
当天,大院家家户户,喜气洋洋,像过大年,吃肉喝酒,买瓜子糖果。
只有易中海,一人在家,孤家寡人,吃着,自己做的,狗都不吃的苦馒头。
作为常年,有人侍候吃喝的一大爷,易中海在做饭上,自然是狗屁不是。
而又因为与秦淮茹的事爆光了,易中海那敢叫秦淮茹来给他做饭啊。
“该死的许大茂,该死的傻柱,你们这两个狗东西,给我等着瞧。”
秦淮茹也没好到那去,剩下的白面,还给易中海后,只剩下些棒子面,做出来的馒头,虽不难吃,但,就是难以下咽。
没法子,秦淮茹一家,都吃惯了好东西。
再加上,这半个月以来,吃棒子面,杂面做的馒头,窝窝头,本就快吃吐了,自然是难以下咽。
况且,才又吃了顿,香轻甘甜的大白馒头,这种落差,谁顶得住。
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大院又恢复平静。
秦淮茹在易中海的帮助下,再次回到轧钢厂上班。
而损失惨重的易中海,自是不会再当秦淮茹的冤大头。
缺少了易中海的援助,加上全大院的关注,秦淮茹只能咬牙,每天棒子面,杂面馒头,或棒子面弱,配咸菜。
这,可把棒梗给吃到脸都绿了,馋肉,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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