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一脸难以置信:“柱子,有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啊,易中海好歹也是个有钱人,再怎么样,也不致于讨食吧。”
傻柱摇头:“厂长,事实是更夸张。”
“因为易中海坐过两次牢了,又三更半夜和秦淮茹钻菜窖,搞破鞋,被大院所有人抓获,虽然易中海死不承认,但,谁不知他易中海是和秦淮茹搞破鞋啊。”
“所以,易中海名声一下臭不可闻,他那怕在大院讨食,都没人会可怜他。”
“易中海能讨食讨到,是因为他讨食的人是跟他分家了的老伴。”
傻柱:“而也正因为易中海老伴受不了,而和易中海分家,分去了易中海一半的家产,加上易中海替秦淮茹赔的一千好几百,易中海的存款,没多少了。”
“现在又只是一级工,存款又不多了,易中海一老绝户,没钱没安全感,可不就只能讨食。”
傻柱再道:“现在的易中海啊,被秦淮茹这么一拖累,可以说,什么都没了,什么也不是,说句不好听的,有天死在家里,不发臭,恐怕都没人给他收尸。”
“当然,易中海也不亏,一糟老头,能和秦淮茹搞破鞋。”
李副厂长不由有些嫌弃的表情:“这秦淮茹真是够不要脸的,易中海都能当她爹了啊。”
傻柱嘿嘿一笑:“干爹干爹,可不就得干,不然怎么叫干爹呢。”
李副厂长一脸恶心了起来:“柱子,你别说了,太恶心了。”
傻柱不由又笑起来:“厂长,现在恶心,早了。”
“要恶心,等秦淮茹去找你时再恶心也不迟。”
李副厂长一愣:“秦淮茹找我干嘛?”
傻柱:“还能干嘛,易中海被她吸得差不多了,祸害得快完蛋了,不得换人吸,换人祸害啊。”
“而厂长你,呵呵,剩下的话,不用我说了吧厂长。”
李副厂长老脸一红:“柱子,你懂的,男人吧,谁不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傻柱一副我懂的样子点头:“但秦淮茹这种,我想厂长你,还是避开的好。”
“她破鞋的臭名,在轧钢厂可不小,并且,秦淮茹和许大茂在食堂,大屁股贴着许大茂的事,这,秦淮茹都干得出来,可想而知,秦淮茹是什么人。”
李副厂长像想到了什么,一拍傻柱的肩:“放心吧柱子,我再怎么样,也不会饥不择食的。”
傻柱心里呵呵,我信你个鬼。
虽然秦淮茹人不怎么样,妥妥的绿茶婊,白眼狼,吸血鬼。
但,人是真得劲,迷人,美艳,能激起人的欲望。
就李副厂长这种老色批,秦淮茹自动送上门,他能把持得住才有鬼。
即便,经过自己这一顿轰炸,傻柱也不确定,李副厂长,能否拒绝得了秦淮茹。
没有再多聊,李副厂长走了。
看着李副厂长的背影,傻柱那能不知道,李副厂长根本就是对秦淮茹有想法,才来找自己的。
“柱子,那死鬼来找你干嘛?”
刘岚,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
傻柱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又有宴席找你?”刘岚两眼冒着绿光。
傻柱呵呵了下:“你想得美,真以为那种好事,天天有啊。”
刘岚立马一脸失望:“你不想天天有啊。”
“干几天,就顶上咱们一个月工资了。”
傻柱摇头:“这种事,不宜太多,不然,有人眼红,举报告状什么的,到时,可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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