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状,立马趁热打铁:“杨厂长,听到了没?”
“秦淮茹是什么,是毒瘤,是咱轧钢厂的毒瘤。”
“这种毒瘤,咱轧钢厂蛀虫,是不是该远离。”
傻柱说到这,又道:“当然,秦淮茹虽是蛀虫,毒瘤,可她是死难工友的遗霜,是孤儿寡母,咱们只能网开一面。”
杨厂长见自己的话,被傻柱抢先说了,顿觉憋屈无比,忍着怒气道:“虽然秦淮茹工作上千般不是,但考虑到她是女同志,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傻柱一脸严肃,郑重的看差杨厂长道:“老人家才说过,妇女也能顶半边天。”
“杨厂长,我可以理解为你看不起女性吗?”
杨厂长差点气急败坏:“我没那个意思,就是,就事论事而已。”
傻柱摇头:“我觉得杨厂长你这就是看不起女性。”
“咱轧钢厂女同志,除了秦淮茹,那个不是积极向上,勤劳肯干,半点不比男同志差啊。”
杨厂长虽然知道,傻柱说的是狗屁,但,他却不能反驳。
事实上,轧钢厂重活多,女性工作上,远不如男性。
李副厂长立马赞道:“何雨柱同志说的对,咱轧钢厂的女同志们,可也顶起了半边天。”
杨厂长憋屈的低头道:“是我用词不当,考虑不周,秦淮茹的确工作态度上有问题。”
傻柱:“对嘛,咱们要实事求是,而不是因为她孤儿寡母,便为其开脱,以偏概全,而否定了咱们轧钢厂的全体女同志,这对她们,可不公平。”
李副厂长带头喊好,鼓起了掌。
其余领导,包括杨厂长,都不得不一起鼓掌。
这种政…正确,在场的,谁都不敢不遵从。
好一会,傻柱扬下手,示意安静,接着道:“工作上不提。”
“可生活作风上,秦淮茹这没得跑了。”
“秦淮茹,在咱们食堂,大庭广众之下,插队,屁股贴着许大茂,简直不知廉耻,不知羞耻,伤风败俗。”
这事,可是我当场抓获的,可是有数十上百的人能作证的。
傻柱:“想必大家伙,都有耳闻吧。”
李副厂长点头:“我听说了,以为是谣言呢,没想到是真的。”
“这秦淮茹,还真是作风大有问题。”
傻柱立马又道:“这只是秦淮茹道德败坏的冰山一角。”
“有关秦淮茹其他道德败坏的,我讲都讲不完。”
现在,我就挑重点讲讲。
就先从我自己开始。
“大家伙可能听说过,我曾和秦淮茹暖昧不清。”
我在这告诉大家,这完全是谣言。
这根本是秦淮茹为了破坏我婚姻大事,而故意散播的。
大家伙可能不知道,这五六年来,秦淮茹骗借了我一千多块工资,多亏街道办王主任做主,才帮我讨回来。
我何雨柱可以说对不起任何人,唯独打得起她秦淮茹。
可不曾想,秦淮茹不念我五六年借钱,次次都借,从未要她还的恩情,居然在明知她儿子是偷鸡贼的情况下,想让我替她儿子背了这偷鸡贼的锅。
大伙说,秦淮茹这么干,忘恩负义不止,还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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