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长被惊的华子反吸,直接烫到了舌头,他拿出手机果断报警。
但遇到这种白事,民警也不好太过严厉,在一番制止之后,哀乐+横幅+哭闹变成了举着遗像无声抗议。
王纯良拉住了刘行长,小声提醒道:
“刘行,这些人的套路,像是有高人指点。”
刘行长眉头紧锁,有些疲惫:
“就是想多讹点钱,但我们没有音影证据,当事人都找不到,很不利啊。”
王纯良:“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他们先稳住,不能扩大影响。我看过吴阿姨在我行的资料信息,她老伴是三中的教师,还是一名D员,现在并没出现在闹事的队伍里,按时间推测应该是在医院等待殡仪馆出车。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拜访下他,看看能不能寻求和解。”
刘行长闭上眼睛沉思片刻,“走,我俩去会会他。”
省立医院,
可能是亲属中的激进派都去了银行,刘行长和王纯良并没遇到多大的阻力便找到了孙老师。
俩人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并说明来意,房间便陷入了沉默。
孙老师拉着老伴冰凉的手,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这只手曾经陪伴他走过了很多的路,但现在却永远地消失在了他的生命中。
刘行长打破了寂静,轻声说道:
“孙老师,节哀。”
“你们银行有没有错你们自己心里有数!我可以把孩子们喊回来,但我需要你们给我一个真相,给老吴一個说法。”
刘行长推了一下王纯良,示意让他上前做个保证。
王纯良想了一下,说道:
“孙老师,你放心。我肯定会尽全力找出事情的真相,给你一个答复。”
“只等你们三天,殡仪馆的人快来了,你们可以走了,我想一个人再陪陪她。”
当两人从医院赶回支行时,闹事的人真的不见了。
刘行长长舒一口气,拍了拍王纯良的肩膀:
“抓紧时间了,就三天,必须找到对我们有利的证据,一定要把庄艳找出来!”
君姐:“我这边联系了很多分行的老人,但都没有庄艳目前的联系方式,据说当年她跳槽时好像和行里闹得很僵,所以......”
“等等,还有一个办法找到她。”王纯良打开电脑,登录征信查询网页,输入了庄艳的姓名和身份证,“看到没有,信息里有最新的单位信息,锡城电信利港营业厅。”
......
“你好,是庄艳吗?”
“你是哪位?”
“我是骡子银行......”
“你打错人了!”
王纯良拿着挂断的电话,看向了刘行长:
“看样子,得亲自去一趟了。”
君姐:“我陪你一起吧,一男一女找另一女性要更合适一点。”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