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纯良和君姐在沙发入座,庄艳拿来了烟灰缸却没有泡茶,不欢迎的态度表现的非常直白。
她面无表情的率先问道:
“我已经从骡子银行离职有七年了,你们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君姐开门见山:
“庄姐,你在三里庙支行时曾经代销过一笔金额为30万的保险,客户名为吴长娥,还有印象吧?”
庄艳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反问道:
“我办理过这么多业务,代销过这么多保险,我又不是电脑能把每笔业务都能记清楚。而且你让我回忆的还是七年前的一笔业务,这太难为人了吧?”
王纯良:“既然记不清,那你是如何知道时间为七年前的?”
庄艳眼神开始飘忽,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我,我简单的推断啊,因为只有七年前那段时间我们代销保险业务才比较多。”
王纯良:“昨日吴长娥拿着你七年前代销的保单要柜员按存单进行支取,她说是你告诉她这就是定期存款业务......”
“怎么可能,我们办业务都是白纸黑字签名的,她胡说!”庄艳直接打断了王纯良。
王纯良:“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吴长娥当时因为情绪激动,高血压猝死。”
庄艳:“啊?怎么会......”
君姐:“庄姐,你跟我们透个底,当初是否诱导客户买保险了?”
“时间那么久远了,记不清了,反正我们都是按照规定办事,莪又不能强迫客户对吧。”庄艳站起来打开了门,“抱歉,我要去少年宫接小孩了,你们请吧。”
王纯良丢了一张名片在茶几上,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庄艳,诚恳的说道:“现在是三里庙支行在前面顶着压力,很快就顶不住了,那时候你能跑掉吗?”
君姐跟着王纯良进了电梯:
“她心里有鬼。”
王纯良:“嗯,还得多磨她几次。我们先找个酒店,估计今天得在这住下了。”
管理此次出差报销费用的君姐在江南花园西门快捷酒店开了两间房,两人在各自房间简单梳洗一番后,便又聚到一起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君姐坐在床上,一只手揉着脚踝,另一只手翻看着手机网页:“头疼死啦,门户网站都开始报道这件事了,总行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
王纯良纯下意识的注视着君姐的脚,大脑实际上在复盘整个事件。
片刻后,他决定还是先跟刘行长进行汇报:
“刘行,我们已经找到了庄艳,但她不是很配合。不过根据对话初步判断,我们银行的责任应该不小。”
刘行长暴躁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
“不能是我们银行的责任,你明不明白!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务必让庄艳出面证实我们银行操作毫无过失!”
王纯良:“但是......”
刘行长:“没有但是!我跟你说,现在总分行已经打算弃车保帅放弃我们支行,主动把我们丢给了媒体,想让支行承受全部火力。你觉得我们能顶得住吗?支行顶不住,我作为行长,你作为零售部经理,能跑得掉?”
手机话筒传来嘟嘟的忙音,君姐惊讶的微微张开了嘴,王纯良看着君姐的脚喃喃重复道:
“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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