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午在筹备办旁边吃了日料,之后就坐在车里开始谋划下午的安排。
王纯良前世就去过帝都两次,一次是5岁时,另一次是16岁时,所以对帝都基本毫无印象。
大小姐虽然在帝都呆了有一段时间,但她就是一个宅在家里的小社恐,对帝都的熟悉度也可以忽略。
王纯良:“要不我们去天安门?”
大小姐:“你去哪我去哪。”
王纯良:“那去颐和园?”
大小姐:“你去哪我去哪。”
王纯良:“或者去......”
大小姐:“只要有你陪着,我去哪都行。”
她一本正经的说着心里话,对王纯良来说要比世界上任何情话都要动听,这么一记直球轻易就击穿了他的防线。
王纯良张开双臂,大小姐条件反射的扑到了怀里,接着四片嘴唇贴在了一起。
对面筹备办一楼的五间办公室里椅子翻倒、茶杯落地,那是心碎的声音。
二楼行长办公室的窗户和窗帘都被人狠狠的拉上了,那是老父亲最后的倔强。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下午在北海公园划船+旋转木马的复刻之旅中结束了。
大小姐绕了好长一段路后,终于载着王纯良来到了爷爷家。
十分钟后,王纯良在客厅沙发如坐针毡。
他有理由怀疑中午宁行长那句去爷爷家吃饭所指的对象并不包括自己,因为自从他进屋后,宁家人的态度都显得过于冷漠。
大小姐的爷爷在卧室里由中医师傅做着推拿,她的姑姑宁千惠则把大小姐喊进了书房关起门来叮嘱着什么。
此时的王纯良是多么怀念宁行长,要是他在场自己也能有个主心骨,但遗憾的是今晚宁行长临时安排了应酬不能赶来。
大概过了半小时,爷爷做完理疗从里屋走了出来,王纯良赶紧站起来上前迎接。
老爷子摆了摆手,坐在了沙发的另一侧:“我还不老,不需要人搀扶。”
一句话将前大象银行功勋大佬的气势释放的玲离尽致。
王纯良讨好的关心道:
“我观爷爷您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看来术后恢复的很好。听婉宁说您喜欢吃甜食,所以专门从河东带了点特产甜品。”
爷爷微微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说:
“微创而已,算不得手术。我经常听宁宁说起你,这都一個月了,才算见到本人。”
王纯良再次认错,承认自己来帝都探望的太晚了。
老人家听完后眯上了眼,显然没有继续聊天的意愿。
就在王纯良冥思苦想如何破冰之时,门铃响了。
宁千惠拉着大小姐从卧室走了出来,老爷子也睁开了眼睛。
首先进屋的不难猜出是宁千惠的老公,大小姐的姑父,现任国家银管中心银行监管二部副部长农如新。
“这位就是我说过的要介绍给宁宁认识的浩宇。宁宁,你过来认识下。”说完他就把身后的年轻人推到了身前。
年轻人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被王纯良归为了目前市面上对少女杀伤力极大的斯文败类那一款。
他微笑着向大小姐招了招手:
“我下个月也要调到骡子银行帝都分行了,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王纯良一点都不慌,因为他料定社恐的大小姐绝不会对陌生人有半点好脸色。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冰山美人竟然露出了笑脸,还走上前去跟对方回了一个招呼。
王纯良有点慌了,这是什么展开,难倒今晚喊大小姐回爷爷家吃饭,是她姑父安排的一场相亲宴?
我是不是该走?不对,走也得拉着大小姐一起走。
老爷子没有给王纯良过多的思考时间,他说了一句‘人齐了,都上桌准备吃饭’,末了还专门看了一眼王纯良。
王纯良只得硬着头皮坐在了大小姐的左手位置,而那位斯文败类则坐在了她的右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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