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纯良眨了眨眼睛,作为两世的骡子银行人,他对花金集团可不陌生。
前世2013年,骡子银行在港股发行股票之初,对方便开始大肆收购。
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花金系陆陆续续从省内多家企业和个人手里收购骡子银行的股份,一度成为银行的最大股东。
花金的老板季冬出生在花国,却在早先年加入了倭国国籍,好像还起了日本名字,叫什么冬一郎。
原本监管是不会允许外国籍老板收购国内商业银行的,可季冬玩了一手闪转腾挪,他出人意料的将花金集团96%的股份赠送给了申城赵家基金会,同时签署条款约定所赠股权为限制性资产,以此便顺理成章的避过自身外籍限制,得以成功收购骡子银行的股权。
王纯良晃了晃脑袋,结束了思维的发展,非常友好的冲着宁烁笑了笑。
“小烁,之前已经和你介绍过王纯良,就不再啰嗦一遍了。”
“下飞机后,就急着往这里赶,连厕所都没来及上,我现在得去放松一下膀胱。”
宁烁冲着王权比了个‘OK’手势,起身走出门外。
刚才宁烁在场,有些话王纯良不好直接询问,这时候屋子里只剩下王权和自己两人,王纯良忍不住离开坐席靠近师兄问道:
“宁行长的儿子怎么会跟师兄你关系这么好?”
王权好似早就料到对方会这么一问,脱口而出:
“君子之交,各论各的,就如你以后成为宁明浩的女婿,依然还是我的师弟一样。不过小烁的情况有些特别,他跟宁明浩的关系不太好,这点我不好和你说太多,等会你直接问他。”
王纯良悻悻的坐回座位,自己这个师兄怎么还是个谜语人,吊着人的胃口,不上不下的,太不地道。
几分钟后,宁烁排干了库存,返回包厢轻装上阵,登场就是跟王权炸了个雷子。
眼见接下来王纯良喝酒时想要耍诈,王权善意提醒道:
“纯良,我听夏明辉说你不能喝茅台,这次可是全部换成了五粮液,浓香型的你该不能也有问题吧?”
王纯良只得硬着头皮也和宁烁雷掉了一壶白酒。
酒过三巡,三人面色都开始泛红。
酒精是个好东西,它可以快速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冲淡彼此之间的疏离感。
原本还有些放不开手脚的王纯良和宁烁,此时如亲兄弟一般搂在一起聊天。
从倭国聊到了花国,从工作聊到了大小姐,最后不出意料回归到宁烁和宁行长的关系上。
王纯良试探性的提问:
“你怎么不接班宁行长从事银行业,反而跑到外面搞投资去了?”
宁烁把酒杯往餐桌上一放,口中重重的呼出几股酒气,狠狠的回道:
“接班,接那老东西的班?我恨不得现在就让他从行长位置上滚蛋!”
“宁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毕竟是你父亲!”王权皱着眉头厉声批评道。
宁烁哼哼了两声,缩了缩脑袋,看向王纯良说道:
“你应该知道宁宁自小便没了妈妈,那时候她五岁,我也才八岁。”
看到王纯良点头,宁烁自饮一杯酒后,继续道:
“那你知道我俩的妈妈是怎么去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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