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纯良微笑着打断道:“请客感谢什么的就不用了,都是同行朋友,我们互相帮助。不过,今天的事还望孔总保密。”
“哈,懂得懂得。”
其实不用他交代,孔庆泉也会守口如瓶。
毕竟向外人泄露账户人身份证号码本就属于灰色地带踩黄线的行为,没理由再让他人知晓。
挂断了电话,王纯良拿着记录的身份证号码和信贷系统里的号码逐个数字进行着仔细的比对。
“对上了,实锤就是倪争的老婆。”
君姐闻言,喜悦之情再也控制不住,紧紧的抱住了王纯良。
她兴奋的说道:
“这下可以让姓倪的滚蛋啦。”
王纯良拍了拍她的后背,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
“可能还得再等一段时间。”
君姐昂着俏脸,满是不解:“为何?”
“我们之前忽略了一点,这些资金往来,都没有经过与韩行长有关的账户。”
“确实是的唉,那韩行长会不会只是碍于人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实际上并未参与骗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且不说冒这么大风险不是为了收取好处费,不符合常理。
做为重生者,王纯良可是亲身经历过前世飞马机械疑似骗贷的事情。
一个惯犯,不可能会放过伟鑫钢贸这个捞钱的机会。
可为什么在资金流向里找不到韩行长的身影呢?
难道是倪争收钱后,采用了更为隐蔽的上贡手段。
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让本该于近期办理的飞马机械贷款杳无音信了呢?
莫非是自己重生后的所作所为扇动了蝴蝶的翅膀。
王纯良揉了揉君姐的脑袋,说道:
“此前,那位日月私房菜馆的线人曾和我说过,倪争喻伟鑫团伙里还有个被称为‘老板’的人物,我猜他就是韩行长。现在摆在我面前有三种选择,第一种是直接向监管或是警方举报,让他们盘问倪争,追查倪行长的罪证......”
君姐使劲的摇着头:“不行不行。肯定不能由你出面,更不能捅到外界,不然银行高层不仅不会念及你的好,反而会记恨你给本行带来了巨大的声誉风险。这件事得告知与你相熟的领导,比如你的师兄或是张行长,让他们制定处罚措施。”
“第二种便是如你所说的,我把当前掌握的证据交给行领导......”
若是交给宁行长或是张行长。
在没有拿出韩行长直接罪证的情况下,他们会不会出于大局考虑,对韩行长轻拿轻放?
若是交给是师兄,他能否听取自己意见,等待钓出韩行长之后再采取行动?
或是第三种选择,再等等......
王纯良低下头,自言自语道:“再等等,重生后一年的时间我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个把月了。至少等到这个月过去,给飞马机械贷款留出上报的时间......”
就在他纠结之际,手机响了起来,来电人显示为‘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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