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便告辞了:“已是吃得肚饱,多谢款待……老人家,还望珍重!”
“……道长慢走!”
孟行大摇大摆已是远离。
他并不回西塘镇了,既准备等过段时间再来找柳家麻烦,回去也是干等浪费时间,眼下去往京城才是主要事。
孟行便直接往北走,按照预定的方案,最好是沿着运河之边的城市一路前往京城,这样路线就不会出差错。
这样一来,接下来的第一站便是紫山郡的郡城紫山城。
孟行一路问路,又在系统上做标记、画地图,添加标注、校准,经过了六天时间,一路经过十五个村寨,这日来到一个叫做西博的小镇,找了个小饭馆吃饭。
十来张台子,只一半坐了人。
孟行找了个偏僻的台子,叫了一碗鸡蛋面。
正等着,看到有一群男女走入饭馆来,其中带头的老者气度不凡,不过孟行更为注意的是他身后之人。
进来的共一老四少,身上都配剑带刀,这样明目张胆,不是朝廷中人,便是豪强门阀,又或者江湖走动的“旅人”,不是普通人便是。
其中一位是年纪十六七之间,似含苞待放的妙龄少女,长得美貌非常。
孟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这不怪他,全怪《百芳谱》提醒。
走了这么久,路上也就遇到这样一个达标准的。
妙龄少女身边一人肩并肩,是一个体格强壮的年轻人,长得英俊,与她态度亲昵。
两人顺着孟行的目光看来,见到他不加掩饰直勾勾打量,女子见他不修边幅,脸上也是乌乌黑黑的不干不净,脸上顿时闪过怒容,不屑别过头去贴近英俊强壮的年轻人,径直走向其中一台。
而那男子则喝道:“看够了么!”
孟行大感无趣,这时正好鸡蛋面上来了,便低下头来埋头大嚼。
那一行人占了一个台子,叫吃叫喝,说话也是大声。
几人说着,话题转到武功上,几个年轻男女问老者南派的武功如何。
那老者便道:
“……若论武功的渊源流派,正是南人约简,得其精华,而我们北人深芜,穷其枝叶,北派深受他国武林的影响,武技千门万类,层出不穷,而南方武林一向偏向玄学义理,受世外门派影响较多……也是不可小觑的。”
“若是论最高层次,则都是以武入道、入圣,能敌道人神魂、朝廷英灵!”
“……”孟行闻言,不免抬头又看这行人一眼。
以武入道,能敌道人神魂、朝廷英灵,那是武圣、军神的层次,非常了不得,这些人能说出这些话,可见也是非一般高手。
若是平时,孟行说不定就要上去打听一番,攀谈一番,了解了解,但是想到方才那一男一女对他观感不佳,这时过去极可能自讨没趣,也就作罢。
孟行一边吃面一边偷听,不过那一台的食物上来后,便止了说话声。
孟行见听不到什么,只能把面汤全喝了,结账离开。
当经过那一桌的时候,美貌少女忽地伸出脚来,准确无比插入孟行的双脚间。
运劲一绞。
若是一般人,被绊一下都容易摔个狗坑泥,再被这一绞,不摔个满地葫芦都不行了。
孟行却只是哼了一声。
虽然是猝不及防,但是他常运鼎势修炼的,又塑造了英灵之足,下盘何其之稳!
鼎天立地,如果下盘不稳,还叫做鼎么?
这时应激而发,双脚也是对应发力,只听咔一声,那女子便发出惨叫!
这一着对方是大出意料,老者喝道:“尔敢!”
其他人也是抽出刀刃,拦住去路。
孟行已是退开三丈,冷笑道:“我不来惹你们,已算你们家山有福,你们竟想折辱我?我是朝廷中人,你们敢拿刀指着我?”
“……”
美貌少女已经是痛得眼泪横流,我见犹怜,这时还嘴硬道:“朝廷中人怎么了?你拿贼眼乱看人家,还敢伤人!”
而他身旁男子一脸冷色:
“你又是什么朝廷中人,报出身份,看本人惹不惹得起伱?”
这边剑拔弩张,吓得其他食客慌忙离座离开。
孟行傲然说道:“你不说自己是谁,我也不说!本人身份不方便跟你解释,不过背后是整个朝廷,至于惹不惹得起,就要阁下自行决定了。”
“……”俊美男子哼道:“说什么大话,今日先叫你断一条腿,也是应该!”
而老者看孟行有恃无恐,却是先拦着,自报家门:
“本人王师明,在北方武林中薄有一些微名,而这一位则是北凉鹰师府的公子,也是朝廷中人,不知道能否攀一些关系?”
北凉一地,御外敌于漠北,鹰师府是北凉边军统帅府,孟行也是知道的,不料这人来头不小。
看他们报出鹰师府的名号,四个年轻男女的脸上充满得意和嘲弄的神色,显然为鹰师府之名而自豪。
孟行神色如故:“鹰师府的公子又如何,本人乃是南阳郡十大才子之首刘显,今科的举人,论才华不比他强?今日你们拿刀拿剑威胁北上参加春闱的举人,可知犯下什么重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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