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夏大人。”几个带路的衙役都懵了,没想到这些锦衣卫这么凶残。
在衙役们的认知里,这些大盐商和扬州每一个官员都熟悉,就是朝中都有无数大佬撑腰,虽然盐商也会给他们这些小鬼孝敬,但是衙役们是绝对不敢这样得罪这些大盐商的。
另一边的陈明遇带着一队锦衣卫到了都转运盐司衙门。
只见里面竟然聚满了许多官员。
陈明遇辨认了一下,发现除了那些盐场大使没来,在场转运司的所有大小官员都在此。
两淮盐运设都转运使1人(从三品),同知1人(从四品),副使1人(从五品),判官3人(从六品)。
此外又设巡盐御史1人(正七品),各盐场还有大使、副使各1人(这些都是吏员,没品级)。
一名方脸大耳的男子,身穿绯袍官服,高坐大堂,正在挥毫泼墨。
见到陈明遇带人闯进衙门,马上有官员出来喝问:“锦衣卫来此做甚。”
“我们锦衣卫来此,请诸位去应天府诏狱喝茶。”
“胡说八道!锦衣卫就能随意拿人,你们可有六部内阁公涵?”
陈明遇看都没看一眼那个叫嚣的官员,而是走向那坐在高堂的绯袍官服男子。
一个锦衣卫百户手指一众官员,“抓人!”
“你们敢!”
只见一伙锦衣卫一拥而上,一把率先将那叫嚣的官员按倒在地,拿出镣铐将他锁了。
然后再次冲向其他官员。
“大胆放肆!本官要弹劾你们这些锦衣卫。”
“反了,反了。”
“呜呼,锦衣卫这是要陷害忠臣,天理何在!大明要亡了。”
很快衙门内传来官员们的各种咒骂、哭喊声。
而坐在高堂的那绯袍官员却镇定自若,放下手中的毛笔,还轻轻的吹了吹刚写好的字。
陈明遇已经走到高堂案前,一声嗤笑,“杨振熙,你的字不错,却和你不配啊。”
只见杨振熙刚刚写的是一个大大的“廉”字,那字丰润饱满,却又苍劲有力。
杨振熙轻轻的抚着那个廉字,并不作声。
“杨振熙,你被捕了。”
杨振熙一脸平和的问道:“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对付这些扬州的盐商呢?”
“陛下让我调了5000京营精锐来扬州,总兵黄蜚亲率水师封锁了扬州水路。”
“这是要全抓?”
“没错。”
“陛下好魄力。”杨振熙赞叹一声,看向陈明遇,说道,
“你就是陛下新任的锦衣卫北镇抚司指挥同知陈明遇吧。”
“正是陈某。”
“如果我说,要是我不拿钱,这个两淮盐运使的位置都坐不稳,你信吗?”
“陈某自然是信的。”
“嗯。”杨振熙认真的看了一眼陈明遇,点了点头,
“看来陛下真是独具慧眼,征召微末之间的郑森、阎应元掌控京营,北上笼络兴平伯旧部,灭建奴正蓝旗生擒豪格。现在看来掌锦衣卫北镇抚司的指挥同知,也不简单呐。”
陈明遇却是脸色平静,说道:“杨振熙,随我们走吧,你的一切罪责将由陛下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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