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被碰巧看光了,那没事了。
反正两人有婚约在身,只要不是被坏了身子,这些都无关轻重。
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错怪了曹光,再想想自己刚刚根本不容人解释的态度,周韵泽脸色讪讪,不好意思的将曹光的手拉进怀里,诚恳道歉。
“那个,曹兄弟,方才是我冲动了。”
“别,我哪受的住你道歉,还有,别叫我曹兄弟。”
“毕竟你现在正以岳母的身份和我对话呢!”
听着曹光阴阳怪气的腔调。
周韵泽羞愧的脸红发烧。
她轻轻磨蹭着怀中手臂,撒娇道:“奴家错了嘛,看在奴家脸都撑僵了的份上,你就原谅奴家这一次吧?”
曹光故意将头撇过去。
不搭理她。
女人该疼惜时要疼惜,但该摆脸色时就得摆脸色。
以前多么真诚卑微的一个金丝雀啊。
如今竟敢给他耍性子。
不好好收拾收拾她,简直分不清大小王。
周韵泽见曹光冷着脸,委屈巴巴的央求道:“曹兄弟,奴家真错了,反正我脸上的划痕也浅了许多,要不我此刻便提前为伱献礼?”
“别,毕竟孤男寡女,嫂嫂和周粥都在外面呢,呆的时间过久,我怕她们会误会。”
周韵泽风情万种的白了曹光一眼。
内心无语。
如果两人之间没关系,那才确实叫误会。
但两人经常清清白白在一起。
怎么能有脸说这话?
“咳咳~”
曹光看懂了周韵泽的眼神,面子有些挂不住。
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被你打岔,竟都差点忘了问周粥情况,你女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反应一过激,体温就升高的怪症,是否问诊过灵医?”
周韵泽听曹光问起周粥的怪症,她黯然神伤道:“周粥小时候都很正常,但在几年前夜晚,有次亲眼目睹了我被贼寇欺辱,然后全身泛起一层赤红如火的毫芒,便晕了过去。”
“那次,她睡了整整三天才醒。”
“此后,周粥但凡受到强烈刺激,就会小脸血红欲滴,体温上升到一个可怕程度。”
“曹兄弟,你不会怪我故意隐瞒周粥的怪症,然后把她嫁给你吧?”
“我是真没想到周粥的怪症会如此严重啊!我平日和女儿相处,她就没犯过病。”
“所以我这才非让周粥提先住进你们家,想着等你们在一起生活几年,便熟识了,到时候再完婚,她就不会那般紧张,能像個正常人一样过夫妻生活。”
“曹兄弟,我真没想坑你啊!”
曹光望着周韵泽一副楚楚可怜的诚恳模样。
心道寡妇的便宜果然不好占,心眼子忒多。
怪不得当时非要将女儿塞给他。
还肯将自己主动委身于他。
原来周粥竟是个“问题少女”。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啊。
不过,受限于眼界。
周韵泽压根不知道周粥这并非是怪症。
反而极有可能是藏而不显的“隐性火灵体”。
又或许,她也曾有所猜疑,但不敢向其他修士请教,怕引来觊觎。
不管怎么论,曹光都是血赚。
他面色极其严肃,盯着周韵泽道:“周粥的怪症,你可有曾向他人提及?”
“没有,若非今日周粥发症,我……”
曹光直接打断周韵泽,郑重其事道: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还是要再提醒你一次,这件事,谁都不能提,尤其是周粥曾全身泛起一层赤红如火的毫芒,假若被高阶修士得知,等待周粥的绝非好事,会出人命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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