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渊挑了挑眉,与他说起替身的训练和安排……尔后吕善长又问了他越地的事,问他京城的事,行宫的事,就是没说出口他自己的事。
“既无事,我便出去了,近来也学会了几个菜,一会我下厨试上一试。”赵广渊转身欲走。
“等等……”吕善长忙叫住他。
结果赵广渊回身看他,吕善长又紧张起来,“那个,就是……”
手掌握了握,话到嘴里,又变成:“你帮我问问弟妹,像我这样,没有文凭的,想增加收入,要如何做?”
赵广渊定定地看他,看得他都不自在了,把目光都撇开了,赵广渊才说:“古玩铺我给你的一成利,你别推辞,往后给你的你就拿着,你书画在我之上,可多创作一些作品放在店里卖,收入也全归你……”
“不不不,哪能都归我。我便也只收一成。”
“那你拿五成吧,毕竟铺子还要各种成本。”
吕善长想了想,点头应了。
“若店里不忙,你多去一些画廊画馆书画铺走走,学习别人的经验,我听夏儿说,古画临摹的,在书画市场也卖得极好。我多带一些古画来,给你临摹,你看着卖,也不用多,越是限量可能越能卖出高价。别的,我今年可能顾不上采购,这些也要交与你,我会列出清单,你采购完交与夏儿,到时也算你一成利……”
林林总总,赵广渊与他说了许多。
表哥不说便不说吧,估计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也不欲打探他的隐私。但他既把表哥带来华国,就该为他负责,表哥因赵室飘泊多年,也该有个家了。
夜里,哄睡长至后,赵广渊和林照夏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两人运动过后,躺上床上说些小话,说起吕善长。
“表哥既不打算跟我们坦白,那你便装不知道,也别去问张敛秋,免得他二人尴尬。”
林照夏点头,属实是没想到他们能走到这一步。
“表哥估计认真了,但敛秋是什么态度,我说不好。而且张爸张妈估计也看不上表哥。”
林照夏忍不住叹气,张爸张妈当年出手干予过敛秋的感情,才导致张敛秋没按张爸的安排,到张爸的公司上班,宁愿跑去给人当个小助理,受气不说,一个月拿个几千块,都不够她吃喝的。
张家小有资产,跟韩洋家里,盼着韩洋能找个门当户对的人是一样的想法。张敛秋估计是逆反心起,跟家里对着干了。但她会瞧上吕善长,着实让她想不到。
“我表哥在大齐算是世家名门后代,张敛秋这种商籍还高攀不上吕家。”
“那我一个陵户之女,岂不是更攀不上你这个皇室贵胄?”
“你在我心里独一无二,谁也比不上,弱水三千,只取你这一瓢。而且你有我皇祖父的赐婚圣旨,谁都改变不了你是我的妻这个事实。”
且我心里只认你一个。旁的都如草芥。
林照夏遂想起她还有一份圣旨,立刻就涨了底气,这样的话,长至的身份就无人可指摘了。
遂心情好得给了赏,赵广渊当然是笑纳了,长夜漫漫,可不能辜负了夫人的美意。
而京城,自齐雅奇宠店上了一批新货后,立刻引起了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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