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多,阿婆怕不够吃,做了两道菜。
一道烧酸笋鱼汤,一道鱼片米粉。
经过阿婆介绍,竹笋用的是凤尾竹,就长在寨子周边,凤尾竹的竹笋是没有苦味的,还带有点甜味儿。
寨子里的老人将竹笋削成片,然后放在竹篓,用石头压在小溪里,长时间冲刷待竹笋变酸,用来搭配鱼汤,再加上一点辣椒,味道特别给力。
米粉就更简单了,用大米碾成米粉,然后掺水和成米浆,然后放四方铁盒里蒸,晾凉后切丝儿,加入鲜美鱼肉片,鱼汤,还可以加些酸笋,辣椒,风味十足。
七个牲口,即使中午饱餐了一顿,晚上也没收着,以狂风卷落叶般的速度消灭了个干干净净的。
我们吃的好,阿婆也很开心,临走前陈文还想给些钱,却遭来了老人家的不快。
给肉给米还是没办法勉强接受的,现在还要给钱?
不可能要的!
见老人家神色不快,陈文无奈,悻悻收起来,挥手告别两人。
路走到一半,细小的雨点从天空落下,乌云也随之而来。
跑着回到宿舍,衣服已经湿的贴了身,很是不舒服,拿着发酸的毛巾简单擦拭几下,丢给张宁。
这小子宁可自己成落水狗,抱着的钱也不能湿半分,也不计较俩人共用毛巾,将钱放床上,脱衣擦拭一条龙。
三個人光溜的,显然早见惯了,谁也没不好意思,简单打岔几句,屋里就传来了鼾声。
雨势惊人,一晚上陈文迷糊中都能听见外面的滴滴答答声,没有心烦,反而觉着很舒适。
第二天一大早,天依旧灰沉,雨成了小雨,却没停。
陈文起床端出自己的掉瓷茶缸,将暖壶里的底儿,倒了个干净,静置了好久,才将白碱给沉淀下去。
一下雨,农场任何活儿都给停了下来,不少人来回串门,也有爱动笔杆子的,被人传出来写了什么什么诗,成了大家的谈资。
期间韩彦斌李金龙几人也有过来找陈文,询问什么时候继续开干,几人见了钱,心头劲儿正足着呢。
陈文坐在床上,懒散的靠着墙没好气道:“这鬼天气怎么干,等雨停了再说。”
四人逗留了一会儿,灰溜溜的走了,陈文思绪一下子又飘远了。
一会儿回忆过往,一会儿展望未来。
俗称YY,也叫意淫,浮想联翩的那种。
钱被张宁放在了床下的夹缝里,还被里三层外三层用塑料包裹了几圈。
家拥巨款,这给张宁紧张坏了,一直嚷嚷着屋子里绝对得有人在,不能一下子全出去。
陈文一脚朝着他屁股踹了过去,然后拖拉着鞋往茅坑跑去。
穷疯了这是,几百块钱而已。
晰!
一泡黄的释放,陈文身子一个激灵,抖了抖,系着两根当裤腰带的绳子走了出来。
天上雨停了,很奇怪,没几分钟太阳的边角透过云层冒了出来。
没出陈文预料,韩彦斌四人挎着篮子过来了,嚷嚷着要去采菌子,要挣钱!
陈文是肯定不会去的,刚下完雨,林子里多泥泞,是个在乡下待过的都知道。
等干一干再去不行?
最后几人还是去了,连着宋强也去了,张宁也想去,可他嫌弃陈文不靠谱,觉着屋里没他不安全,所以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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