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贴胸口装着呢!”
“俺也一样!”
陈文狠狠地锤了两人胸口一下,道:“记住我昨晚说的,回去多看看,不要有钱了就骚包。”
“那不能,阿文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人老实得很。”
陈文看着张宁咧着嘴,自打昨天就没消停过,不过倒也理解,换他他也这样。
只是扭头对宋强道:“你看着点这货,按我计划的来,先弄个摊子出来,等我回去再说。”
昨夜三人彻夜长谈,基本上都是陈文再说,两人在听。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行驶着,陈文莫名觉着很急,他要把步子迈大点,迈快点。
货车很轻,行驶的很快,路上不存在堵车,也没什么红绿灯,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车站。
“去了省城,天色晚的话用介绍信在招待所住一晚上再出发,晚上门把儿上放个杯子。
火车上两人轮着睡,不要和别人发生争执,不要把包放脚底下,就用手抱着,反正也不重。”
“行了行了,搞得跟家长嘱咐儿子似儿的。”张宁别过头,抹了一下。
农场的货车只负责到这里,陈文相跟着两人买了票,送到客车门前,重重抱了一下。
“保重!”
“保重个球,又不是去哪儿,这是回家。”
“我是在跟我的钱说保重。”
“淦!”
目送两人上了车,陈文才出车站,望着蓝色无痕的天空,吐了一口气,点上荷花深吸一口,这才觉着舒畅不少。
这段时间,他越来越适应现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也越来越对现在的一切感到珍惜。
重来一次,真的不错。
没有多停留,陈文顺路溜达着去邮局买了点猴票,就往飞龙寨赶。
明天七月七,应显丹要高考了。
他答应了要去送考场,虽然这妮子妥妥没问题,可日子到了还是紧张的不行。
临近中午,终于到了寨口,沿着岸边的小路到了阿婆家。
“王姨,丹丹呢?”
“这不是明天高考嘛,还在屋里学习呢。”
说话的是应显丹的母亲,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应显丹跟她倒是很像。
“你朋友送走了?”王晶随口问到。
她娘前段时间身体不好,回娘家住了一段时间,陈文是认识的,只是最近因为女儿要高考所以回来照看,这一回来才发现,这小子闹了这么多动静出来。
起初她还担忧万一出个事,牵扯到她们家可怎么办,可看着家里堆着的米面肉油,在听应显丹和婆婆一旁开解慢慢也就释然了。
当然,绝不是因为前者。
进了屋,这丫头还在对着数学错题本苦下功夫,数学是她的短板,这貌似是所有女生不可逾越的鸿沟。
“行了行了,现在再看也没用了,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平常心对待才行,跟我出去溜达溜达。”
陈文过去合上她的本子,拉着出了屋。
“我在努力努力,没准能去北大啊!”
“你到真敢想,就你那水平,当保安都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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