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落了一圈,连问带打听都没有找到,无奈只能下次先去供销社问问,最好是批发价搞一些。
......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八月初,飞龙寨应家,院里支了一口黑锅,下面烧着小火,锅里咕嘟咕嘟的煮着糖浆。
糖浆是批发的白糖熬出来的,陈文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在一旁拿起穿好的山楂糖葫芦伸进去滚了一圈。
待拉丝的糖浆断掉,再在桌子上“啪”一甩,等待定型。
“想吃等凉了就吃,别老看我啊。”
应显丹抹了抹嘴唇,讲真的是真馋了,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瞪眼看了。
这玩意儿酸酸甜甜的比她吃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吃,当知道陈文从小吃到大的时候,别提多羡慕。
其实陈文哪里吃过,冰糖葫芦的确是老京城的特色,可那个年头谁敢在街上卖,谁敢买,陈文也就小时候过了一回嘴瘾。
冰糖葫芦已经寻摸实验了一个多星期,刚开始他在院子里,来回试了多次,才终于寻好火候,能让糖浆定型。
售价两毛钱一根,虽然贵,但还是火爆县城,带上应显丹一共八个人,每人别上一个插糖葫芦的草堆子,一进县城,还没溜达就没了。
成本和收益三七开,虽然不是大钱,可也让众人很开心。
湖里的鱼果然在上个星期,一网子凑不够两桶了,陈文也不敢打水库的主意,有胆拿也得有命花不是。
无奈只好做起了小本买卖,一下子收入骤减,起码有个心理建设,没有太过失望。
韩彦斌几人倒是不嫌少,毕竟苍蝇腿也是肉,谁还嫌弃钱小就不挣呢。
利利索索趁着天色最后一抹光亮,陈文将一整口黑锅的糖浆用了个干净,院子里竹编的簸箕摆满了糖葫芦。
夜里回到宿舍,屋外已经乌泱泱的占满了人,男女都有。
“陈文来了,陈文来了!”
听着声儿,所有人看向了声儿处,这次连那个女诗人王英杰都在,迫不及待的道。
“陈文,听说冰糖葫芦就是从你这儿搞出来的,有好事可不能忘了姐姐我啊!”
“还有我,还有我!”
“也算我一个.....“
陈文听着头大,看着这些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叫不出名字的,只好提高嗓门。
“大家静一静,有好事一起来,大家明天上午七点再来这里,一人先拿一捧,一捧三块,能不能卖出去,卖多少钱就看你们得了。”
陈文也没招啊,他被发现了,谁能想到卖鱼没被发现,卖糖葫芦被人逮住了。
好在两三个月的时间,社会风气明显放松了不少,许多宽松的政策也已经落实了下来,所以农场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打发走这些人,只留下韩彦斌几人,这才轻松了不少。
“你们呢,家里有信儿了没有。”
“我家里人来信,说花了两百块钱,给我买了一个回去的名额。”
“我这么就花了三百!”
“那你问谁,还不是没我家找的人够硬。”
陈文连忙打断这两货,又看向申豪庭几人。
“我家里还没信儿,再等等吧。”
开口的是陆鑫,显然和别人的开心不一样,他迟迟没有等来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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