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海推着车,待陈文靠近,才拍着车屁股道:“你小子来的正好,省的我去找你,我这还不是给你的婚姻大事儿来回跑。”
拿出烟,陈文可不能接这岔,道:“可别,我还年轻呢,您就帮帮我,在我爸妈那儿做做样子就谢谢您了。”
刘新海接过烟,叼上点着,不客气道:“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实话告诉你,大爷我已经给你约好时间了,就今天下午五点半,宣武门的那个茶楼!”
他老伴儿昨晚炖的红烧肉,就是赵眉拿的,想着让他对这事儿上上心。
这不一大早就往老友家里赶,趁着没上班堵住那小姑娘,怎么也得见个面,最后还是老友给两人定了个时间地点。
“大爷,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陈文苦着脸。
“我一把岁数了跟你开什么玩笑,话我说到了,就今天下午五点半,宣武门旁边那个茶楼,女孩儿是个齐耳短头发,你要看见一个英姿煞爽的姑娘,准儿是她。“
齐耳短发,英姿煞爽?
“大爷,你不带这么害人的!”
刘新海瞪了他一眼,抬起自行车就往里走,嘴上乐呵道:“你要不想你老子今晚像审犯人一样审你,还是乖乖去的好。”
陈文听着嘴角泛苦,他是真不想二十出头就相亲啊。
进了院子,刚收起床被,天上就响起了闷雷,不一会儿豆子大的雨点儿落了下来。
雨势徒然变大,把陈文给拦在了屋子里。
一直下到中午,雨势才渐小,陈喜回到家的时候,陈文正躺在床上睡觉,属实把她给惊了一下。
待床上有动静,才道:“哥,今儿这么有功夫在家睡懒觉,不捡你的破烂了?”
“雨停了?”
“早停了,哥,你那破烂王当的怎么样?”
陈文听着就要抬手,这妮子眼尖的起身躲到一边,得意的看着他。
“你这跟谁学的泼妇嘴,要是以后真成中院长贵家媳妇儿那样,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哥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不知道谁家往长贵家门口泼了一盆水,那进门的媳妇儿嘴跟开了光一样。
掐着腰在院子里骂桑了二十多分钟,哪怕没人出来也在那儿发泄,一想到那模样就浑身一冷。
二人呛了几句嘴,到了饭点,家里生火太麻烦,陈文又懒得动手。
这时候陈喜眼里亮着光,提议道:“哥,咱出去吃炒菜吧!”
“成啊,饭钱你付啊。”
“我付就我付,反正花的也是你的钱!”陈喜乐滋滋的,像是在语言对抗中战胜他哥多有成就一样。
陈文实在拿她没招儿,打,打不得,手刚举起来就求饶,拐个弯儿就去她老娘哪儿告状,骂也张不开嘴,总是让这丫头占便宜。
两人出门附近寻了一家国营饭店,点了三个偏川系的家常小炒。
掌勺师父很给力,把那种辣、麻发挥到了极致。
陈文吃的过瘾,吃完整个人感觉浑身都通透了,爽的不行。
就是那大妈服务员有点欠揍,一幅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模样,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
“玛德,看你还能嚣张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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