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秀将床头柜的食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饭菜很熟练的弄好喂邓耀明。
吃了一会,谢秀先打开了口;“我干爹来,不会无缘无故,是不是因为你啊。”
厉害啊?邓耀明浅笑的问道;“你那里看出来的?”
“他学生那么多,在军政都有,你就一个金陵小组长,他怎么会转成因为你受伤来,也不对,你受伤没有多久他就过来了,他是提前就出发的啊。”
“聪明。”邓耀明用另外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后面带哀愁;“其实他们认为,我是窑洞那边的人。”
谢秀的手停顿了下,没在说什么,只是再次弄了一口饭菜;“清者自清,你不用这么忧伤的。”
邓耀明微微点头。也没去反驳。谢秀见他不说话,想了想:“我打算给你转院,这几天日军的轰炸机越来越频繁,这医院虽然大,但毕竟是我们自己的,容易出事,我要将你转外国人医院,这样,他们不敢炸。”
邓耀明虽在心中判断,对方这段时间不可能对这样的地方轰炸,但是以防不测,他也没反对的点头;“你看着办,就成了。”
谢秀当天就办了手续,陈琦几个人听说六哥转院,也都跑过来帮忙。
他们几个也是认为这地方不安全,日军轰炸机会不会抽风将医院给炸了。
上海那边可是传来了不少消息,日军不但炸居民区,甚至连医院都炸,真可谓是丧心病狂。
谢秀有钱,胡娜家也不缺钱,如此过了五六天,邓耀明已经能起身下边的庭院中走走。
谢秀这段时间,天天都会过来,因为他爹和德国武官的关系,她坐的车都是插了德国国旗的,就是一张护身符。
不管是日军间谍,还是谁,都不会打这种车的注意。
就在邓耀明和谢秀在庭院中走动的时候。
总部。
老严拿着一份整理好的文件递给了戴处长。
“已经找到了当初吸收接纳和培训邓耀明的几个教官,这是他们的回忆。”
戴处长将帕子放入自己衣兜,从抽屉中取出一粒药来咽下,这才往后边靠了靠。
他很懂得笼络人心,老严是他的亲信,他自然不会去看这份文件,只是淡淡开口问道;“说说就是了。”
老严点头;“处长,邓耀明在刚进入的时候,话不多,每天在训练结束后,都会回到自己的房间,有时候会偷偷的哭泣,根据他们会议,是因为邓耀明一家……”
老严花费了十来分钟时间,将事情说完,他见戴处长没开口,想了想下了结论;“处长,看来,邓耀明并非是他们安插到我们这里的人。”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戴处长将文件拿起来不经意的翻看了下丢在旁边闭上眼睛。
老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去打扰,只是见那茶杯中的茶水已经没有了什么颜色,轻手轻脚地将茶杯端起来去外面倒掉,又给他重新倒来了一杯。
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心思很重,对于兄弟说下手就会下手的,当初让自己刀劈了斧头帮帮主,可是没一点犹豫的。
戴处长总算睁开了眼睛,他起身,从旁边摆放锁了的柜子中掏出掏出钥匙,在从里面取出了一份文件后丢在了桌子上指了指;“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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