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品学兼优,为日月罐头厂营销计划全数操盘的天才,却被你们汉华厂的罗哲,以卑鄙不可告人的目的,硬生生诬告他是盗墓贼,把他抓进了保卫科之中!
这不是渎职,这是迫害!”
……
鄞陵市一中。
丁文祥缓缓放下了电话,他拿着手中的一份鄞陵日报,接连说了三次:“荒唐,荒唐!”
朱弦越大好的前途,聪明绝顶的脑子,还有那么大一个厂子办得红红火火。这种人,你竟然说他是盗墓贼?
那么,那些个争抢着盗墓贼当自己学生的人是什么啊?有眼无珠吗?
更何况,他还给老领导打了包票人家答应会来授课呢!
结果被一群地方国企厂子的保卫抓去,说是盗墓贼!
丁文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深呼吸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不是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事……这就是打我脸,打老领导的脸啊!”
说完,丁文祥拿起电话说道:“小车班,备车,去市委家属院!”
……
市委家属院里。
一座幽静广大的三层小楼里,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太太言辞玩味地将一个笔记本递过去,说道:
“我说老头子,你看看,这是什么?”
一个身材魁梧,戴着眼镜的老人闻言,接过本子,微微点头说道:“不错。咱们家小妮今天默写的功课吗?哎呀,这字迹也是越来越漂亮了。”
老人名作柴九明,曾经担任过鄞陵市一把手,他喜爱这里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便是半退了,也选择回了老家休息,同时帮女儿带带孙女,颐养天年。
老太太闻言笑着点头,又说道:“是,小妮的进步是越来越大了,咱们也对得住咱们女儿的一番托付了,是不是呀?”
柴九明闻言,连忙摆手求饶,说道:“哎呀,我说余萍同志,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老了,健忘了。
我过问过问吧,但是你也要理解,老头子我啊,半退了。
人家给面子呢,那是人家是个好孩子,念了我过去的情分。
可是,人家要是不给,那应该也是遇到了难处,如果真是那孩子不乐意来,我们难道还要把人绑过来吗?”
余萍听了,轻叹一口气:“哎,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也知道小妮一向是个认真较劲的性子。
要是她不爱读书,那也就算了。偏偏,她爱读书,就是怎么也得不到窍门,学不进去,记不住,好些名师也教不会。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管用的老师,怎么能错过呢?”
柴九明忍不住说道:“我听说了,那孩子和小妮就一般大,不是老师,就是个学生呢。”
余萍努了努嘴,说道:“这又不重要,达者为先,师者之意。
能教好孩子就行了呀!说起来,是不是我们最好还是应该请人家上门最好呢?或者说,让俩孩子一起读书,也方便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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