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问,你多少岁。”
呃,宁呈被问住了,要说肉体年龄,应该是二十五岁,要说灵魂年龄……也是二十五岁。
“第四问,你认为我是谁?”
“你是七惑,我在这个世上弄出来的第一个作品。”
七惑的四只手都攥成拳头,紧了又松,恶相闭上双眼,眼不见心为静。
“你就没有过,是我操纵了你的可能性?”
宁呈很想说世上没有人能操纵我这种中二尴尬到扣地板的话……
七惑的脚趾已经卧如蚕卷。
艹!
“咳,这算是你问我的,我回答了,那现在该换我来问伱。所以我雕出你的真相是?”
空气凝固。
七惑陷入了沉默,过了很久,很久,她叹了口气:“你大可猜猜,我问你这个问题的原因。”
“所以你也不知道?”
“我刚从沉睡中醒来,所知有限。倒是能感觉到,你与我有一定的联系。”
“啼!”
天外的三足乌发出一声悲鸣。
宁呈从中听出了绝望,无奈,痛苦,与恐惧。
他抬头看去。
三足乌此时带着太阳飞到了天的另一边,它果然没有下半身,血红的内脏裸露在外。
这就是赵坤他们看到的那半只金乌。
也就是说,九州人可以通过七惑雕塑,与归墟建立一定的联系?
“不是拖日而行,是太阳正在追逐金乌。”
三足乌的啼叫很有规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叫一声。
恶相狞笑出声:“每隔一個时辰,太阳就会追上它,烧掉它身体的一截。它痛呼出声,竭力飞远,然后再被太阳追上,如此往复,永不得超脱。”
宁呈咽了口唾沫,这是谁的手笔,居然残暴至此。
这得和金乌有多大仇啊!
“啼!”
善面叹息一声:“时间到了。”
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虚幻,最后如同泡沫一样,无声破碎。
七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希望下次你能带来更多的信息,作为回报,我也可以回答你的一切问题。”
宁呈睁开了双眼,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他揉着眉心缓解头疼。
这一晚跟没休息一样,大脑僵硬,思维迟钝。
床铺松软,屋内家具齐全,阳光透过窗户照入房间,暖融融的。
直到他穿好衣服,走出院落之后,才从奇怪的剥离感中回到现实。
昨晚梦到的,真是七惑?
抬头望天,太阳刚从东山露出头,他试图在刺目的阳光后,找到那只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三足乌。
可惜除了让眼睛干疼之外,一无所获。
回头一看。
不知何时,素威站在自己身旁,学着自己的动作直视太阳,她揉了下眼睛,挤出两滴眼泪,问道:“这就是你增加天赋的方式?”
宁呈嘴角抽搐,怜悯的摸了下她的头顶,道:“带我去见佘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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