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公看向观众席。
素威再侧,这小子不会要避战吧。
宁呈将赚到的银子全部铺在青龙擂台前,朗声道:“这一共是七百二十六两银子。”
这堆银子高两尺宽三尺,阳光下发出耀眼的银辉,晃得众人眼红脑热。
那特么是他们的银子!
到了最后,只有几个保持理智提前退出的人赚了,绝大多数人都赔了。
还有些压根不想打擂的人,抽中了红牌,但没卖出去,砸在了手中。
极少数就花几两银子感受了下抽卡的快乐,此时正抱起双臂在远处看戏。
还没开始相处就和同僚全部交恶?
这宁呈真是被钱迷了眼。
“从现在开始,我每天打三场,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晚上一场。”
赵猛大骂出声:“你个奸诈无耻的小人,畏战就直说,不要整这些弯弯绕绕的。”
张大河更是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揍他,木头急忙上前阻挡。
“凡是在擂台上打赢我的人,得白银一百两!”
整个演武场,顿时鸦雀无声。
狡公又迷糊了,非但不避战,还开始送钱了?
你只是个炼体一成,这些供奉可大多数都是炼体三成,炼体六七成的也不是没有。
疯了?
张大河声音颤抖的问道:“此言当真?”
他亏得最多,不仅搭进去一开始赚下的三十两,后来更是连着五十次都没抽出红牌,最后宁呈送了他一次打擂的资格。
可他是来赚钱的呀,打个毛的架!
修为本来就比人家高一截,打赢了不一定被赏识,打输了还一定会丢人。
宁呈对这個人报以同情,他不屑于在木箱上动手脚。
也就是说,这人凭借自己的体质,做到了八十抽没抽中那二十分之一的概率。
非酋,应该能活很久。
“玉供奉在侧,我自然不会哄骗各位。”
摆擂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黄白俗物。
虽然自己通过控制名额赚到了银子。
但他们也通过切磋让自己提升了战斗经验。
双赢!
宁呈嘴角上扬,手中搓开五张红牌:“抽卡结束。不过,这里还有最后的五张红牌,还有谁想要吗?”
“我要!”
萧青立淡淡道:“给我来一个。”
狡公眼角一抽,好一个榨骨吸血的奸商。
这一百个小木牌加起来都不值半两银子。
最后,这五张以拍卖的形式,卖给了没有抽中红牌,但现在动了打擂念头的五人。
分别以:四十五两,四十七两,四十六两,四十九两,四十八两成交。
至现在为止,他用一百个木牌,赚了九百六十一两。
同时。
“这宁呈,人还怪好的嘞。”
“是哩,本来是咱们自己上头了。他心里估计过意不去,专门用这种方法把钱还给部分兄弟。”
有的明知自己亏了钱,但也打不过宁呈,现在又不好逆着大势说他坏话,只能豪爽仗义的大声道:“赢了的兄弟可得请客吃饭,那里边还有兄弟们的银子呢。”
……
宁呈脚踩擂台,对面是赵猛。
二人的体型差距较大,赵猛身材高大,站在擂台上,宛如一头下山熊。
和他一对比,宁呈显得就有些瘦弱了。
“赵猛,炼体六成。”
“宁呈,炼体一成。”
台下响起一阵嘈杂声。
“啊,才炼体一成?那他怎么这般自信。”
“可能……人太老实了?”
“早知道我也报名了。”
素威清冷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开始。”
话音一落。
赵猛动了。
只听咚的一声。
他脚踏擂台发出如擂鼓一样的响声,高大的身躯并不笨重,如猎豹一般矫健地冲向宁呈。
奔过时带起烈风。
宁呈显然是首次打擂,反应慢了半拍,直到对方近身,他才刚刚迈出两步。
赵猛的拳头如铁锤一般高高砸下。
砰!
宁呈格挡在胸前的双臂险些散开,噔噔噔地向后退了三步。
小臂处火辣辣的痛。
第一轮交手,就已经落入下风。
张大河斜倚在武器架旁,他扫了眼擂台:“境界差距很大,不过宁呈的炼体功法不是普通地摊货,他居然才退了三步。”
“这宁呈输定了,第一招便是守。”
“得让赵猛请客吃饭,就去百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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