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呈居然直接向门口走去,已经开始弯腰换鞋了。
这混蛋!
唔!
我怎么可能酸楚呢?
佘淼把身子一转,面朝墙壁。
这时,灵视又看到宁呈走了回来。
哼!居然差点把我给忘了,有你好果子吃。
“怎么样,满意吗?”
素威抱着狮子猫玩偶,眉眼弯弯:“我很满意,谢谢你。”
然后。
宁呈又转身欲走。
佘淼柳眉低垂,桃花眼眨了又眨,琼鼻紧皱,眼角那点泪痣颤动连连。
教了个白眼狼。
“佘姨,这是给你的。”
佘淼银牙咬的格格作响,坐起身一把夺走包裹,冷邦邦的说道:“你果然是故意的,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越来越过分……这是干嘛的?”
包中是个灰色的马蹄样式的弯曲棉棒。
她脸色一黑,气得呼吸粗重,胸前波涛汹涌。
“这是脖枕,”宁呈拿过脖枕,双手绕到她的脑后,将脖枕卡在她的后颈上,然后示意她躺下。
佘淼将信将疑地躺了回去。
还别说,脖子靠着这玩意儿,的确舒服了不少。
她满意的扭了下脖颈,乐哼哼拿起画稿,挥了挥手:“你是个懂享受的,改天我再亲自指点你一次,退下吧。”
供奉堂。
萧九韵抬起螓首,高翘起浓密的眼睫毛,面露诧异:“伱这是何意?”
摆在她眼前的是一条细长的红色丝绸缎子,约有半寸厚,里边似乎填塞了蚕丝。
宁呈将绸缎系在桌沿上,把桌边包了起来。
他解释道:“感谢郡主指点之恩,一个小物件以表心意。”
萧九韵将手肘重新放回桌面,胳膊下硌人的坚硬桌边上多了层软绵绵的绸缎,她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线。
“虽然我不提倡享乐,但还是谢谢你的这番好意。”
送的很巧妙,东西不算贵重,但恰好适用。
宁呈回到他的房间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趁着还有点昏暗的光线。
他从书桌后取出纸笔,坐在桌前开始梳理思路。
【如果真按照齐悦所说,那么青松山的潭水所在,是个值得探查的地点。】
【但,她的话不一定可信,身中荧惑者往往都不自知,那地方也可能是个陷阱。】
【假定,她说的是真话,那么再加上白兰背后的奇怪疤痕,可以确定的是,末虚寺正在用女人身躯完成某种香火阵法。】
【需要一个借口,光明正大的进入末虚寺调查。】
【此事,要上报太平郡主吗?】
【只是,以上皆是我的臆测。】
【我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证明末虚寺有问题。】
他捏着下巴,沉思许久,继续写道:
【既然有白兰案,那一定还有其他类似案件,可以从城内以往的案件着手。】
宁呈放下毛笔。
他还有一张底牌从未在世人面前显露过。
一天打满三场擂台,他的灵气几乎从未枯竭,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他花钱用灵玉来恢复灵气。
但,这是来自牢狱的青烟——恐惧。
也就是说,只要制造出一个众人恐惧的环境,他将有用之不尽的灵气。
这就是他选择了玄体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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