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山是好兄弟。

陈岳一路在送这好兄弟离开正阳，同样跟在陈岳身边，也对周方山一路相送的，还有夏锦蓉。

“冬天对妖族来说，其实并不友好。”

周方山在行路中，对陈岳说道：“就像被本清和尚降服的虎妖，他是挂在苦山老蛟的门下，虎妖被带到了正阳，这苦山老蛟因为天凉缘故，不敢亲自过来搭救，只能把压力给宋保增，等到明年开春，那苦山老蛟少不了要找本清和尚讨回公道。”

在这一路，周方山也将妖族的一些架构，说给了陈岳和夏锦蓉。

妖族信奉的是妖神，这一位似乎在第一王朝时期就开始存在，偶尔会下达神谕，妖族也按照神谕来做事。

除却妖神之外，在妖族之中也有皇族，为连姓，平时戴着面具，极少用真面目示人，在皇族之下，有七大王侯，个个都有圣兽能力，宋保增就是挂在一个圣兽麾下，周方山是挂在宋保增的麾下。

“当年的妖圣，并不是妖族和妖族之间的孩子，而是一个人族，转化成为了妖族，在极短的时间里修成了妖圣，直接凌驾在了皇族的头，做了许多让皇族掉脸面的事情，等到妖圣被最胜活佛打死之后，妖皇一脉的名声也都没了。”

“总之，现在的妖族，也不是铁板一片，彼此间也存在攻伐，像我这样的小妖，躲在人族之中，反而更加安全。”

周方山说起妖族现状的时候，带着一点唏嘘。

陈岳是第一次听到妖圣的过去，不由多了几分好奇，这妖圣不仅是打太渊皇室的脸，把妖族皇室的脸也都给打了，可惜被最胜活佛拍死的太早了，如果妖圣还活着，不知道在打了太渊之后，会不会回头把北宁皇室的脸也给打了。

“风雅社和妖族有什么联系？”

陈岳问道。

周方山挠挠头，说道：“风雅社的事情，我不太知情，在正阳府这边，基本都是宋保增在处理事情，我就是在聚会的时候，听一些闲话而已。”

“宋保增是和风雅社有一些书信往来的。”

陈岳点点头，周方山说了这些之后，让陈岳对妖族的认识清晰许多。

旁边的夏锦蓉也默默记着，从周方山口中所说的许多信息，夏锦蓉也是第一次听说。

三个人一路走出了正阳府，直至临别之时，周方山看着四下风景，不由感叹，说道：“这冬眠过后，就是春暖花开的时候了，我想等到那时候，射雕英雄传应该就写完了吧，也不知道你的新书会是什么样子的。”

“一个叫做水浒传的。”

陈岳说道。

在得到了琼宇金卷之后，陈岳就一直在想，自己应该规划什么样的小世界，写水浒传，也是勾画小世界中的一环。

“水浒传？”

周方山来了兴趣，问道：“这部和莲儿春什么关系？”

原著和同人的关系。

陈岳一笑，正欲说话，在文气的感知中，察觉到了几股不太对劲的气息，向着这边飞速而来。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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