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思有点怂,他没武艺在身。
在关键时刻,秃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包药粉,撒向了陆阿五,顿时迷了他的眼。
陆阿五试图挣扎,但最终还是被一脚踢翻在地。
就在他还未来得及起身时,几把绣春刀已经悬在他的脖子上了。
赵敬思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紧盯着万花楼的鸨母。
他的双手已经紧紧握住绣春刀的刀柄,一旦那老鸨有丝毫越轨之举,他绝不心慈手软。
“老鸨,您不是说,在这房间里的是个富商吗?这可不像啊!”
“若我没看错,他极有可能是潜入魏国公府,行刺魏国公的刺客。”
“前两天我落水,也是这孙子做的吧?”
老鸨捏着手,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连忙说道:“大人,我们也不清楚情况。”
“当初,他确实是个富商打扮,出手极为阔绰。”
“您知道我们这行的,只在乎有没有钱,不在乎他的身份,真不知他竟犯下如此罪行,若是知道定会与官府合作。”
赵敬思冷眼看着她,神情依旧冷漠,眼中流露出一丝杀意,手中的绣春刀始终紧握不放。
老鸨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勉强尝试着说道:“大人,要不我在此给您交点罚款?”
赵敬思定定地看着老鸨,老鸨愈发惶恐。
突然,赵敬思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说道:“你打算交多少罚款?”
老鸨松了一口气,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每张都是一百两。
“哎呀!大人,这里有一点点银子,就是我交的罚款,请放过我们小店。”
赵敬思嘴角一扯,说道:“我可以放过你们,但我的兄弟们忙活了半天,总得请他们吃个茶吧?”
老鸨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往那龟奴打了个眼色,龟奴连忙出去。
过了一会,龟奴又掏了个盒子进来,老鸨往赵敬思的手里一塞,又是十几张银票。
赵敬思一点,算起来刚好三十张。
他把那些银票往怀里塞好,然后说道:“好了,出去吧,大人要准备审案了。”
“帮大人拿两個麻绳进来。”
老鸨点头哈腰地带着龟奴下去,没过一会儿,两根绳就送来了。
“胖子,瘦子,把这两个人绑了起来,绑紧一点。”
胖子和瘦子抄起两根麻绳,就把陆阿五与如花两个绑了起来。
只是这两个人绑人的手段,让赵敬思越看越不对劲。
好一个龟甲缚。
赵敬思都不好意思看。
他叹了口气,锦衣卫里面的兄弟果然个个都是人才啊!
他捧起桌上的茶喝一口,剩下的泼在陆阿五的脸上,把陆阿五给呛醒了。
赵敬思又直接给如花泼了一杯。
这下两个人都醒了。
陆阿五挣扎一下,但是被绑得太死,根本就动不了。
赵敬思搬了凳子,坐在他面前,说道:“好了,都被抓了,说吧!”
陆阿五看着赵敬思,眼神里泛着凶光,“呸!”
“狗杂种!”
“今天落在你们手里,我们算是栽了,要杀要剐,随你们来,我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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