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仓刚才听着前面半句话,就又开始唠叨了,说道:“你没什么本事,是绝对不可能挣到三千两的。”
“你虽然是不成器,但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腿被人家打断,要不然我下去没脸见你爹。”
他说着说着,感觉到有些不对了,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脸震惊地看着赵敬思,“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赵敬思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说道:“叔父,我真把行刺魏国公的刺客抓住了。”
宋天仓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赵敬思,又看着身边的人,凑过来低声说道:“贤侄,也不是说叔父不愿意相信你。”
“可若是平常,你随便在街边拉个泼皮过来充数,那也不是不行。”
“可这个事情上面太过关注了,到时候一审什么都露出来了,肯定是瞒不过去的。”
“你快把那人给放了,咱们再另外想办法。”
赵敬思看着宋天仓苦笑了一下说道,“叔父,我真的没骗你,我是真把刺客抓住了。”
“不是街边随便拉来的百姓,我不爱做那样的事情。”
宋天仓又是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赵敬思不像说笑的样子,说道:“你真把行刺魏国公的刺客抓住了?”
赵敬思点了点头。
宋天仓踌躇了一下,又是不敢相信的问道,“在哪里抓住的?”
赵敬思老实说道,“在万花楼抓住的,这狗东西藏在万花楼,两天前我落水,就是这狗东西给推下去的。”
“他已经承认了行刺魏国公的事实,并且他也已经承认了,他是白莲教主徐鸿儒的手下。”
“他专门来行刺魏国公,想要把应天府搞乱的,他们想要起事了。”
赵敬思说的十分真实,容不得他不相信。
“你先把人带进来,我看一眼。”
宋天仓始终感觉到有些不太安稳。
当赵敬思手下的几个老弱病残,真从外面拖进来两个人之后,宋天仓也终于认真了起来。
那个女的暂且不说,那個男的显然是个练家子,不是普通拉过来凑数的货色,身形也跟魏国公府上描述的很相似。
这个时候,他再看一下赵敬思,神色已经有些犹豫了,说,“这个真不是伱随便拉来的,真是刺杀魏国公的刺客?”
赵敬思很坚定,说道,“叔父,我无论再怎么混,也不能做什么杀良冒功的事情。”
“他确实就是那个刺客,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他是徐鸿儒的人。”
“而徐鸿儒就是现在白莲教的教主,我们这一次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宋天仓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想到这里面竟然有如此曲折弯绕的缘由。
他指了指旁边的小旗说道,“去把他嘴里面的布扯下来!”
陆阿五嘴里的布被扯了下来,看着周围的锦衣卫,他感觉到有些绝望,再看向赵敬思时,他眼神充满了怨毒。
宋天仓看向面前陆阿五,说道,“你就是刺杀国公的贼子?你真是不怕死?”
陆阿五冷哼了一声,说到,“什么事情你们都查清楚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没错,我就是刺杀徐狗的人,只可惜没能成功。”
“我告诉你们,我们白莲教顺天应命,天下终究是属于我们徐教主的。”
“你们作为朝廷的鹰犬,必定死无全尸。”
“如果此时弃暗投明,将来未必不能封侯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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