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的说道:“为何朕的麾下,都是这般的庸庸碌碌之人,为何就没有一员猛将能为朕分忧。”
“难道人才尽在在东林党手中,难道朕亲近的大臣,就如此不堪吗?”
“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朕的猛士如今安在?”
就在朱由校还在中二感伤时,突然有一个小太监大喊一声,“陛下,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求见。”
黯然神伤中的朱由校,都吓了一哆嗦,险些社会性死亡,当场大怒,“那废物还过来干什么?”
“他若是有半分本事,他手下的人但凡出一个有才华的,朕安能如此发愁?”
那小太监看到吓到陛下,也连忙跪在地上,“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朱由校看向跪在面前的这个,也是夹常伺候自己小太监,才按耐住了心里的怒火。
小太监抬头看了一眼朱由校,忍不住说道,“陛下,那让他走?”
朱由校一愣,嫌弃地摆了摆手,说,“好了,把他叫进来,朕还想看一看他到底有什么好说的。”
不多时,外面的田尔耕得到允许,快步走了进来。
朱由校刚要开口骂了几句,只看见那田尔耕大喊,“陛下,好事,大好事!”
“南京锦衣卫千户所下属总旗赵敬思,已经获取了徐宪卿的所有贪污罪证,起出他跟商贩的来往书信,取得赃物赃款价格三十余万两,徐宪卿认罪了。”
朱由校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就像是能够三口一头猪,又像是一只正打算打鸣,但是被捏住喉咙的公鸡。
他喃喃地说道,“难道这就是朕的猛将?”
他突然大惊失色,对着门外大汉将军大喊,“快……快!……快去,快去给把王体乾那狗东西追回来。”
“快点去,跑着去,再去晚一点要出事了。”
几名侍卫看到朱由校如此激动,迈开双腿就往东华门走。
此时王体乾已经来到东华门外,展开了圣旨。
在场的所有大臣与读书人都看着王体乾。
这一仗他们志在必得。
徐宪卿如此清廉,实在世所罕见,此战优势在我。
王体乾不情不愿地张开圣旨,高呼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在场的大臣都一脸期待地看着王体乾,仿佛早已经猜出了圣旨里面是什么内容。
王体乾叹了口气,刚想继续往下念,只看宫门内突然冲出来几个神情紧张的护卫,大声喊道:“督公且慢!督公且慢!”
王体乾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身后的侍卫,心里想,莫非是陛下又改变了主意?
在场的叶向高和高攀龙等人,也是一脸的烦躁。
他们眼看着圣旨就要读下去了,突然就被打断,这种被突然抽身的感觉,实在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几名侍卫来到了王体乾的身边,在王体乾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王体乾身体一抖,深吸了几口气,把圣旨一收,扭头就要走。
这让那边的叶向高吃了一惊,连忙拦住,“公公,这圣旨还没念呢?”
王体乾根本不管他,躲开他就走,“不念了,不念了,没有圣旨。”
高攀龙感觉事情有变,还想再拦,那一边的王体乾甩开了两条细腿,不要命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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