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河只是懒洋洋地拱手,回礼说道,“罢了罢了,大家都是千户,品级都是一样的,我哪有什么资格让你出来迎接我。”
南京锦衣卫军官们,脸都黑了下来。
跟你客套两下,你还喘起来了。
李会丰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也懒得跟王为河虚与委蛇了,说道,“王千户来到南京锦衣卫衙门,可有事公干?”
“王千户不妨直接说来,我们要是能办的,绝对给你办了。”
王为河的脸色也很难看了,李会丰茶都没给他奉一杯,说的话又是如此生硬。
最重要是李会丰那一句,要是能办就给他办了,显然是推脱。
他心里明白,对面这伙人可能已经猜到了他来了原因。
他心里暗暗叫苦,如果真是这样,对方又是这个态度,恐怕这个事情还真是不好办了。
他脸上勉强挤出几分笑容,说道:“我在京城之中,受魏公公的指派,来到了应天府,想要抓获那白莲教教主徐鸿儒。”
“我们已经确切得到消息,他就藏在南京的一处妓院里,只可惜我们晚来一步,那白莲教教主已经被你们南京锦衣卫给抓了。”
众锦衣卫军官心里暗暗一惊,扭过头来看着赵敬思,都在暗自庆幸。
幸亏赵敬思及时发现了白莲教教主徐鸿儒的藏身之处,如果不是,等到这些东厂的人来了,哪里还有他们的功劳。
李会丰愈发觉得赵敬思是个福将,想到赵敬思很有可能会被调进京城,心里更有了几分舍不得。
手下一大群下属都是吃干饭的,难得有个有才华的下属,他是很想留在身边的。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李会丰看着王为河,“那可真是太不巧了!”
“那白莲教教主徐鸿儒,已经被我们南京锦衣卫所抓获,我们很快就能获得他的口供。”
“我们很快会把人送进京城去,倒是不必劳烦你们了。”
王为河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既然我们来到了应天府,那不如就由我们把人带回京城去,也免得你们再走一遭,为你们省了不少事。”
李会丰针锋相对,“不了,锦衣卫的事情还是锦衣卫自己解决吧,不劳烦东厂的千户出手了。”
“诸位可以在应天府好好玩上一玩,玩累了再慢慢回去就是了,这样辛苦的事情,怎敢劳烦你们出手。”
王为河眼睛眯了起来,看着面前李会丰,隐隐威胁道,“看来李千户是不打算给我们这个面子了。”
“咱们东厂和锦衣卫都是一家,我也是从锦衣卫调到东厂去的,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我们?”
“莫非伱们是不相信我的本事,又或者是看不起我们东厂?”
李会丰倒也不虚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冷冷地说道,“咱们东厂和锦衣卫关系也确实不错。”
“只是东厂始终是东厂,锦衣卫是锦衣卫,要说两家是一家,那未免有些过分了。”
“锦衣卫有自己行事的规则,我要是把人交给你们,只怕指挥使那一关,我们都过不去,此事还是免了吧。”
王为河听到李会丰这样说,也知道这个事情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了。
他幽幽说道:“李千户果然是威风凛凛,这个威风劲,我看了都害怕。”
“只是我们东厂的面子你不给,那么魏公公的面子,你到底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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