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确实有些为难,毕竟如果再把赵敬思升为副千户的话,其实有些不太符合。
如果赵敬思立下一次功劳之后,就马上给赵敬思升个官,那他在陛下几件功劳,岂不是就能升到正三品?
田尔耕才是正三品。
这个事情确实是有些荒谬了,但是赵敬思立功了,那不能不赏,这会让功臣寒了心,也不是大明皇朝该有的制度。
在场的众人都感到为难,因为如果再次提升赵敬思的官位,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别的有什么可以作为赏赐的呢?”
王体乾建议道,“陛下,赏他一套赐服?”
这话一说出来,朱由校还没什么反应,那边的田尔耕脸反倒黑了下来。
朱由校也笑骂道,“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收过赵敬思的影子,才给他那么卖力地说话。”
王体乾连忙摆手,委屈地说道,“陛下说的是啥话,奴婢可一直都是两袖清风啊!”
朱由校没有接他这个话,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信的。
他手下这伙大太监,到底是什么样的玩意儿,他心里清楚的很。
不过,要说赵敬思给面前的王体乾送过银子,他其实也是不相信的。
他料想一下,赵敬思就是个南京锦衣卫百户,就算想给王体乾送银子,想必也没有门路啊!
何况朱由校也知道,现在但凡有点脑子的人,谁会给王体乾送银子,那就都是给魏忠贤送。
若有给王体乾送银子,那脑子多少有点大病,那岂不是真的拜错真神?
他其实没想到,这也是王体乾心中的痛,难得收一次银子,还要被魏忠贤说成是拜错了真神。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就想证明自己收银子,也是能办事的,他得把这个口碑给立起来。
要不然他也不能够三番四次的帮赵敬思说话,就他收赵敬思那点银子,却帮赵敬思说了那么多好话,真算起来,那是赵敬思赚翻了!
朱由校便也只是以为王体乾不懂,所以才提出了这种让人忍俊不禁的建议。
他耐心地给王体乾解释道,“赵敬思虽然立下了功劳,可他的官职也差得太远了。”
“整個锦衣卫里面有被赐飞鱼服的,也就田尔耕这两三个人了,其他的都是穿着锦衣卫的制服。”
“赵敬思如果被吃了一套飞鱼服,穿出来跟田尔耕一样,你这是在为赵敬思招祸。”
王体乾哪里不知道这道理,但是他还是装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又出了另外一个建议,“那陛下不如赐赵敬思一柄绣春刀?”
朱由校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赵敬思祖上就是功臣,朕查阅过卷宗,太宗赏过他家一柄绣春刀。”
“他家已经有了一把绣春刀,再赏他一柄绣春刀,也没有意义。”
说完这些内容,朱由校感觉更加为难了。
赵敬思破了刑部两三年都破不了案子,这不是一件小功劳。
他也不可能就拿些金银去搪塞对方,这是瞧不起谁?
旁边的两个人也是苦恼,但也实在给不出太好的建议了。
最后还是朱由校拍了板,说道,“赵敬思有功,不能不赏!”
“赵敬思年轻是年轻了一点,但是这并不能够否定赵敬思立下的功劳,朕还是升他为锦衣卫副千户。”
旁边的太监和田尔耕听到这话,都是拱手说道,“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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