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的大冤种会送马匪头子军火?疯了吧?老哥你千万别被迷了眼,免费的永远是最贵的。”
老北风坏笑道:“其实也没啥,就前朝的遗老遗少们想收买我,以后等到了时机给他们办事,去他娘的遗老遗少,他们愿意做复国的大梦,我就陪他们做呗,反正好处先吃到嘴里再说,占他们便宜我心安理得啊,撒尿都有劲儿。”
赵三元和吕秀才暗暗乍舌。
喵了个咪的好像听到不得了的事啊!
合着老哥你是跟老爱家做的买卖?
照这么看你这伙绺子的规模照比以前得扩大好几倍了。
行!
有格局!
就得白嫖他们!
但有些瓜不是随便吃的,身份摆在这,得避嫌,况且自己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办。
“那行,二位老哥且忙着,咱哥俩还有点事,等哪天回了东北再好好喝一顿。”
老北风和柳师爷没有虚做客套的挽留,彼此各有各的忙。
只不过赵三元错过了知晓末代皇帝身份的机会,如果再多待五分钟,他就能看到当时给算过八字的大冤种,也肯定会意识到当时所批算的东西到底有多么惊世骇俗,怪不得差点把命都交代了.
锣鼓一响,好戏开场。
一身长衫的纳兰容错还是那般儒雅精致,在台上他作揖行礼,说些蓬荜生辉的客套话。
兄弟俩站在角落里远眺着。
“三元,你怎么看?”
“没法看。”
“哦?”
“他是个烂屁股。”
“英雄所见略同。”
“他也确实不单单是个唱大鼓的。”
“的确,看他精气神,绝对是自幼用血肉精魄养了邪祟,错不了,能活到今天也算是个奇迹。”
“那你比我看的深,除了烂屁股,我顶多看出他身上带着些东西,话说你们佛家的眼力都这么好?”
“世人或许知道佛门功法博大精深,却不知道修越高的功法必然会带着越高的戾气,只有修得更高的佛法才能压制住,耳鼻口眼、心魂神魄都算在内,久而久之看的肯定会更清楚些。”
兄弟俩此次入场倒没打算有什么大行动,单纯的想见识见识纳兰容错是个啥人物。
无需过多调查,单单是瞧见了这个人,哥俩便确定他绝逼有大问题。
正当二人调侃着纳兰容错的屁股有多烂时,好似高手之间有某种磁场吸引一般,纳兰容错的目光落在了二人身上。
彼此目光碰撞。
有时候吧感觉真的很奇怪又很灵验。
确认过眼神,这他妈就算是要办的人。
当目光碰撞之后,即使没有证据,赵三元和吕秀才都确定纳兰容错必定是养虿鬼的王八蛋。
“未料有稀客登门,鄙人惶恐之至,还望稀客勿要急着离场,待谢幕退台,纳兰一定略尽地主之谊。”
楼下楼上的宾客们阵阵哗然,讨论着是哪路贵客能得纳兰容错的临台邀请,要知道这位大家向来都是拒绝他人邀请。
而赵三元和吕秀才的表情出奇一致,无不冷笑着。
挺狂是吧?
行,你就在台上好好的唱好好的演,老子去抽你的生桩!
赵三元掏出罗盘,在其上立起三根歪歪扭扭的白蜡烛。
“冤曲屈亡,命祸相关!”
“度用堪钦,吾敬吾聆!”
“亡人五虎遁山阴,遁记山音属何神!”
“再把岁君五虎遁,岁君克命祸有申!”
白蜡无火自燃,微弱火苗忽明忽暗,隐隐透着幽翠光芒,看着就让人瘆得慌。
吕秀才为此添了一把力,他手掐指诀,对着火苗轻轻呼气。
火苗受力之下变得倾斜,可倾斜之后却没有变回原有模样,而是继续倾斜着,怪之又怪,玄之又玄。
兄弟俩顺着火苗指引,一路走走停停来到一座供来客休息的建筑中,如吕秀才之前形容的那样,这里同样有个天井,天井下有棵半死不活的老杏树。
“就是它了,下边埋了一根生桩。”
“咱是怎么干?”
“还能咋干,反正生桩早就死了,连局带桩一起废了!”
“那你的刀借我用用。”
这俩人可都不是啥好脾气,被纳兰容错言语相激后,原本只来踩踩盘子的计划都抛在脑后,哎你他娘的蹬鼻子上脸,那就别怪老子了,先解解气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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