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晌,才喃喃道:“这……又是怎么个计较?”随即,又是脸色涨红:“不成不成,俺老牛是强人,可不是乞丐。这打也未打,便拿了你的财物,不合规矩!”
又看了看骑驴的武植、骑马的武松,最终指了指武松道:“俺要和伱这看起来最厉害的护卫打一场,打赢了才要这银子。”
武松见武植点了头,便取出兵器,要和牛皋厮并。
牛皋见武松兵器非凡,比自己的镔铁锏要长了许多,怕自己吃亏,连忙道:“不成不成,你等赠俺银子,俺不能用兵器欺负你等,咱们就比比拳脚吧。”
武松自然无有不可,将兵器放于马上布袋中,便翻身下马,站在牛皋面前。
牛皋见了,也是大喜,暗道谅你有何本事,敢来捋虎须?你这厮还敢和你牛爷爷比拳脚,那是自找苦吃。当即把双锏挂在鞍鞒上,跳下马来,举起拳头,望武松劈面打来。
只见武松也不去招架他的拳头,竟把身子一闪,反闪在牛皋身后。那牛皋转身,又是一拳,望心口打来。武松把身子向左边一闪,早飞起右脚来,这一脚正踢着牛皋的左肋,颠翻在地。
众弓手见武松速胜,都喝彩道:“都头威武!”
武植也没想到牛皋竟被武松两招给秒了。本来正常情况下牛皋这种武力当能在武松面前撑过二十余回合,但想是他方才有些轻敌,故着了武松的道。
再看牛皋,只见他一轱辘爬将起来,大叫一声:“气杀我也!”遂在腰间拔出那把剑来,就要自刎。
武松慌忙一把拦腰抱住,叫声:“好汉,为何如此?”
牛皋道:“我从来没有被人打倒,今日出丑,罢了,罢了!真正活不成了!”
武松无奈的抱住牛皋,不敢放他。牛皋使尽全身力气,竟也不能挣脱分毫。
武植朗声一笑,道:“你这黑厮,真真性急!我那兄弟也不曾与你交手,是你自己靴底滑,跌了一交。你若自尽,岂不白送了性命?”
牛皋听来,眼睛一亮,连忙笑道:“没想到你这官人还真有些见识,不错不错,正是俺靴底一滑,跌了一跤……到是你兄弟好大力气,敢问好汉两昆仲尊姓大名?”
武松见牛皋不再挣扎,也就放开了他,无语的瘪了瘪嘴,退到了武植身后。
武植笑道:“我乃阳谷县武植,方才扶你那位便是我的兄弟武松,江湖人称‘活武悼’。”
牛皋一听,便道:“莫不是那青谪仙武植,打虎武松?俺自家里到这河南来,也多听过两位好汉的大名。”
武松:“……”
武植笑道:“正是!”
牛皋当即便抱拳拜道:“原来是武植、武松两位英雄当面,俺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如此说来,俺败在打虎武松手中,也不算太过出丑。”
武松道:“我江湖人称活武悼。”
牛皋笑道:“好的,打虎英雄活武松。”
武松:“……”
武植又问牛皋道:“我见你这汉子也有大本事傍身,为何沦落到这打家劫舍的地步了?”
牛皋道:“不瞒两位好汉,我叫牛皋,秦凤路人士,祖上也是军汉出身。只因我父亲没时,嘱咐我母亲说:‘若要儿子成名,须要去投周侗师父。’,便带得母亲千里迢迢赶到这河南来。经过这里,却撞着伙毛贼在此剪径,被我把强盗头打杀了,夺了他这副盔甲鞍马,把几个小喽罗却都赶散了。因想我就寻见了周师父,将什么东西来过活?为此顺便在这里抢些东西,一来可以糊口,二来好拿些来做个进见之礼。我也不敢多取,怕坏人生计,这般几十文、几十文的打劫了两天,还不够一两银子……不想今日却得遇两位英雄。”
武植有些无语,你这是打劫还是要饭?
又听得他说起周侗,便抱着一丝希望道:“你可识得岳飞,岳鹏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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