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匪兵!
而这,恰恰是杨骁所不能容忍。
因为杨骁知道,只有军纪严明的军队,才称得上是一支精锐之师、正义之师。
所以他严格要求自己的部下对百姓秋毫无犯,不得滋扰地方,更不能对无辜的老百姓奸yin掳掠。
但,总有那些一些兵将,把杨骁的命令当成了耳旁风,听不进去,置若罔闻。
就连杨骁的大明军都如此,更别说是其余节镇的军队了。
……
当天下午,吃饱喝足,睡了一觉之后,在杨骁的命令下,数以万计的官军将士,就把河中城的内城团团围住,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耗子都跑不出来。
但,杨骁却没有立刻下达攻城的命令。
在杨骁的授意下,王继勋的人头,已经被竹竿高高的挂起。
寒风吹拂着凌乱的头发,掺着干涸的血液,随风摇摆……
李守贞的儿子李崇训,双手双脚和脖子,也被套上了绳索,紧紧的捆绑着,然后拴在了马的脖颈上。
李崇训将面临怎样的下场,那是可想而知的。
五马分尸!
这是相当严酷的死刑了。
被绳索绑着的李崇训,已经被吓尿了,满脸惊恐万状的神色,声嘶力竭的大叫着。
“父王!救我!救救我!”
“杨骁!你这天杀的屠夫!你不得好死!”
“我要化作厉鬼!找你复仇!”
“我跟你没完!”
李崇训一个劲儿的挣扎着,只可惜他根本不可能挣脱。
纵观古今,唯一能把五匹马生拉硬拽,与之僵持不下的人,就李存孝一个!
李崇训?
虽然同样是姓李的,但是根本不能跟李存孝相提并论。
“啊——”
随着马的向五个方向跑动,李崇训的手、脚、脖子也有了剧烈的撕扯,钻心的痛苦袭来。
李崇训仿佛是戴上了痛苦面具一样,声嘶力竭的哀嚎着。
然后,手脚开始被拉断,露出了阴森的白骨,浓郁的血液……
城头上,李守贞听着李崇训的惨叫声,以及那一副惨样,不由得踉踉跄跄的倒退了两步,捂着了自己的额头,又气又恨,眼泪也不争气的啪啪往下掉。
他恨!
恨自己无能!
他悔!
悔自己不该扯旗造反。
但是,不管怎样,悔恨交加,满腔怨愤的李守贞,也救不了自己的儿子了。
李崇训的双手双脚和脖子,都被残忍的拉断、撕裂,没了声息,只是在李守贞的耳边,还能回响着他临死前那惨绝人寰的叫声。
“杨骁!”
李守贞瞪着眼睛,状若癫狂的指着城外的杨骁,宛如暴怒的雄狮一样,咆哮道:“你这屠夫!刽子手!”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对于李守贞的无能狂怒,杨骁只是一笑置之,旋即挥了挥手,下达了攻城的命令。
区区两三丈高的内城,也没有完善的防御工事,就连守军也少,还士气低落!
怎么守得住?
最多一两天,官军就能攻破河中城的内城,擒杀李守贞了。
而李守贞,似乎也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也抵抗不住官军的猛攻。
于是,他痛定思痛,拿着一把利剑,砍死了全家上下三十多口人之后,一把火烧掉自己的“秦王府”,随后挥剑自刎,葬身于火海之中……
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保留,只为了不想给杨骁凌辱!
留个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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