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栓对陆大可也都熟悉了,知道这个老抠门来干嘛,第一时间就禀告给乔致庸知道。
乔致庸放下书本,就看到陆大可已经领着女儿进来了。
“哎呀,老东家,月余不见,不曾想您的气色是越发红润了,可是家中有喜事啊?”
陆大可怒道:“臭小子,别跟我打岔,我这脸色是气红的你看不出来!我问你,你为什么跟着掺和厘金的事,是不是闲的你!”
乔致庸看着面色温婉,满脸带笑的玉菡,请俩人上座敬茶,这才道:“老东家,您这话说的,厘金关乎国家财政,我辈晋商世受国恩,岂能坐视不理!”
“你好!你有觉悟,那你别拉着我啊!”
乔致庸叫冤枉道:“老东家,我可没拉着您啊,您也看到了,这些日子我可没出面,都是在家琢磨会试的事呢!”
“是,你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矮墩墩喘口气道:“可你找了个老土匪刘黑七领着人到各家收税要钱,你损不损啊你,我陆大可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么多损招的人!”
乔致庸心中好笑,没想到刘黑七的身份这么有用,他一出马,这厘金收起来都好收了!自己隐于幕后,也能少惹一些风波。
陆玉菡小脸红扑扑的,抿着嘴笑的和偷吃了蜂蜜的熊大一样可爱。
陆大可骂也骂了,说也说了,他是发现了,对乔致庸这小子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干脆一扭头,丢下魂儿都丢了的女儿,径直跑去找曹氏去了。
曹氏正在后堂绣花,忽然听说太谷陆家的老东家上了门,急忙出来见客。
陆大可也不寒暄,单刀直入。
“乔夫人,我陆大可就一句话,您家这位二爷,对我女儿玉菡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说看不中,俩人还好的蜜里调油;说看中了,这半年多了也没个动静,你们乔家到底什么意思啊!”
老头今天真是憋着火来的,难免火气有些旺,曹氏听了一脸为难:“陆老东家,我们家的这位二爷主意最正,他婚事这个主,说句不好听的,我这个做嫂子的真做不了!”
“你别拿这个说事,我可是知道乔致庸是你们夫妇从小养大的,你说话他能不听?”
曹氏忙摆手道:“老东家有所不知,先夫在的时候,致庸虽说顽劣但还算是听话,可自打他大哥去了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我说什么他都要打对折的听了!”
陆大可无奈了,“那到底怎么着,也得有个章程吧!说是不不怕你笑话,我闺女确实是看上这小子了,可我怎么听说还有个表妹在这里掺和呢!”
曹氏一惊,老头知道的挺多!
“老东家既然知道了,我也不便再隐瞒,我家二弟致庸和江家的表妹确实是青梅竹马,两个孩子的感情自幼就非常融洽,本来江家没有这个意思,最近因为致庸中了乡试,江家老爷便也有这个意思了!”
陆大可急了,“好啊,我看出来了,乔致庸这是要脚踏两只船吧,我告诉你们,我闺女不可能给你们家做小!”
曹氏惭愧道:“是没这个道理,再说了我们乔家也不许纳妾啊!可是啊,您看这两个孩子这么好,可怎么办才好啊!”
陆大可怒道:“想踩两只船,他得有这个本事,他要真想踩,那就叫皇帝下旨,我女儿倒贴都成!”
曹氏刚想说话,旁边忽然转出来乔致庸,满脸喜色的拉住陆大可下拜道:“哎呀呀,您可是说话算话?岳父在上,小婿有礼了!”
陆大可、曹氏:“……”
玉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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